远处忽然传来Rose和杰克的声音,杰克的糙嗓门在人少的座位区很响亮:“不是就出去弄个小料吗,这都多久了,人呢。”
Rose:“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show一出门,小白就跟了上去,指定不会干好事。”
白危一把拉住言岫的手,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拽着人进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包间,快速地把门带上。
包间里没人,也没开灯,黑灯瞎火的。
Rose和杰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走到外面的小料台,rose怒道:“好啊,还放了两个碟子搁这,刚才小白他们肯定在这弄小料呢。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杰克:“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咦你带手机了吗?”
“没啊。”
两个人无语片刻,一起回去拿手机。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言岫松了口气。
白危低笑一声,语气无奈:“这俩跟防贼一样的防我。”
言岫没懂他的意思,问:“防什麽?”
白危没回答,黑暗里他隐约只能看见言岫一点点模糊的轮廓。他伸手顺着刚才出声的地方摸了过去,往前摸了几厘米,手指在触碰到少年微凉的皮肤时倏地停住。
两人的身子都震了下。
深邃的黑暗中,白危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他难以按捺,手指不由动了起来,一点点抚摸起掌中这人那张漂亮的脸。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他轻轻摸着,用最原始的触感描摹出一双清澈的眼丶瘦削的下颚线……
还有那张淡粉的嘴唇……
白危难耐地揉动少年的唇瓣,他压着嗓音,俯身逼近:“他们防着我,不让我弄你……”
过了半晌,言岫问:“怎麽弄?”
白危瞬间滞住。
下一秒,黑暗里有衣料窸窣的声音传来,破风声随之而至。
湿润的温度吻上白危的嘴角。
言岫察觉到自己好像亲歪了,这是他的初吻,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算是没了初吻,还是初吻还在。
没等他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他的後脑被人用力扣紧往前一压,他的呼吸顷刻被白危的味道侵占。
他吻得太激烈,舌尖灵巧地撬开言岫的牙齿,缠绵地卷上他的舌头。
言岫被他吻得呼吸停滞,白危一把按住他的手,插入指缝,十指相扣,身体逼近。言岫被逼得後退半步,後背撞上包厢的门,他闷哼一声,细碎的低哼很快被人吞吃进腹。
“岫岫,呼吸。”
言岫开始用鼻子呼吸,他被压在门板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
“叮铃——”
包间里响起苹果手机刺耳的铃声。
很快,杰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包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歘的拉开,白危牵着言岫的手,淡漠地看着门外捉奸的两个人,目光冷酷。
杰克正要兴师问罪,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扯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丶你们在里头干嘛呢!”
白危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杰克後怕地往rose身後缩了缩。
良久,白危笑了:“我他妈和对象亲个嘴,也得打报告?傻逼OLG,老子退役了。”
*
次日,猫爪听说海底捞事件,顿感头大。
他没把白危喊来经理室,自己亲自去一队训练室喊人。两人一起走进吸烟室。
猫爪给太子爷递了根烟。
白危没拿,掀着眼皮看他。
猫爪叹了口气,认真道:“我是为了show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