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爹爹在,小月儿就可以做了?”
难道身为人父就要处理这麽恼人的问题?这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但是。。。。。。。
“不管以後要做什麽,先找爹爹,欺负你的人,爹爹不会放过的,你只要乖乖的就好。”
“好吧。。。”小月儿不情不愿的答应。
“走吧,我们去找公主了。”牵起她的小手向着花园的方向走去。
舒妃寝宫
晚上把这个加到熏香里,舒妃从袖口拿出极小的白色瓶子,递给她贴身的管事赵嬷嬷。
“是,娘娘。”
“你知道是谁吧?”
“娘娘,奴婢办事您还不放心吗?所有的事奴婢已经安排好了。”
“好。”
“皇祖母!”看到舒妃,夷天雅带着哭腔开口诉苦。
“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不知道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用东西打我,我和哥哥都没看到是谁。”
“是呀,皇祖母,我们在御花园里被人欺负了,天雅连珠花都被打歪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贤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哼!是谁?竟敢伤害浩儿和雅儿?要是被本宫查出是谁,本宫绝不轻饶!”
舒妃愤恨的拍桌,表情阴沉冷厉,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宫妃端庄温婉的形象,毕竟在宫中的女人,心要够硬,手段也要够狠。
“赵嬷嬷,先带着雅儿去整理一下仪容,找人去查查,今日内宫都来了谁?”
“娘娘,时才有人来报,说是月公主带着一个女孩觐见过陛下。”
“女孩?”
“皇祖母,我知道是谁了!”夷天浩恍然大悟。
“是谁?”
“回皇祖母,就是西夷太子的那个小杂种义女,之前还欺负过天雅。”不愧是贤王的儿子,倒打一耙的能力学的是十乘十。
“就是那个被夷洛月关照的小贱种?”
“就是她。”
“这是以下犯上!”舒妃一拍桌子,怒声斥责。
“娘娘,听说陛下还准了她宫内畅行,不必跪拜。”
“什麽!陛下这是老糊涂了吗!就一个贱种,连贤王都没这个待遇!”
舒妃想到自己年轻时,为了护着贤王平安长大,曾受了多少苦,可也没得到陛下的认同,反倒是皇後与夷洛月那个贱人,一直就是陛下的心尖宠,这麽多年後位一直空置都不肯给她,就连夷洛月带进宫的小贱种都可以爬到天浩与天雅的头上,这口气她如何咽的下去。现在为了贤王的储君之争,她要操的心更多,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即朝赵嬷嬷看去。
“赵嬷嬷,去把本宫妆奁里陛下赏赐的那只蓝水翡翠牌拿出来。”
“是,奴婢这就去。”
“皇祖母,我要教训她。”依旧不吸取教训的夷天雅叫嚣着。
“天雅,别闹了,教训她要智取,知道吗?”舒妃安抚着自己宠爱的孙女。
“那怎麽办?您想出办了是吗?”
“雅儿,你的琴艺可是出了名的好,这样,等晚宴的时候,你给皇姑表演,让那个女孩与你比试,乡野来的小贱种,怎麽比我们天雅厉害,到时候你就让她丢脸。”
“好的,皇祖母。”
“对,就这麽办!”
“娘娘,东西拿来了。”
“天浩,你悄悄把这个藏到那个女孩的身上,等她与雅儿比好琴,就说她偷了今日皇祖母送给你的翡翠牌。”
“是,皇祖母,孙儿记下了。”这招真是太妙了,无论那个小贱种是胜或败,就算她再怎公神通广大,最後她一定会被降罪的,他得意的嘿嘿直笑。
“小心别露出马脚。”敢欺负她的孙儿,简直是找死。
“不会的,皇祖母,孙儿会小心的,那我们先去准备了。”
“去吧。”
今日是月公主夷洛月十九岁的生辰庆典,午後亦是陛下与为她精心安排的相亲茶会,满朝文武官员家中适龄的世家公子,皆身着华服,齐聚于御花园的会场中,盼着能得到公主的青睐。而一些世家的女子每人手持一只自己刺绣的荷包,在华庭中观礼,只要是公主未相中的男子,而她们有心仪的便可将荷包送出,只要是郎有情,妹有意,便又可成就一对佳偶。
夷洛月端坐在殿上主位,按照茶会规矩,每位公子都需为公主庆生,献上贺礼。宫女早已将两个托盘摆放在夷洛月面前茶几上。左边托盘里放着数十个绣着秋菊纹样,绿色装着茶菊粉的荷包,这是给未相中世家公子的回礼。右边托盘里则有一个绣着并蒂莲装着桂花的金色荷包,而那是夷洛月亲手绣的,针脚细密,每一朵花瓣都倾注了她的心思,而这个荷包已有主人了,只是旁人不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