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阮时笙。
阮时笙说是,“自小关系就不好。”
江婉说,“我还想着她能上来陪你聊聊天,结果就陪着她那个表姐,她俩倒是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阮时笙笑了,“她俩胜似亲姐妹。”
江婉又提了周可柠,问她和宋砚舟什么时候结婚,外界都说两家好事将近,却一直等不到后续。
阮时笙也不清楚,确实是,连婚期都算好日子了,后边却一直没消息。
聊了没一会儿,阮时笙又有点迷糊犯困,应该是药效的作用。
江婉带着薛晚宜下楼,让她好好休息,有事叫她们俩。
走前她们还把窗帘帮忙拉上。
屋子里陷入黑暗,阮时笙躺下没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时间长,也睡得很舒服,一觉睡醒,她翻了个身,才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还是暗着的,那人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直看着她。
阮时笙蹭了蹭枕头,“你回来了?”
孟缙北嗯一声,而后突然俯下身,嘴唇贴了贴她额头,“睡了很久,是不舒服吗?”
阮时笙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对他这样的动作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打着哈欠说,“没有不舒服,睡得很香。”
孟缙北又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这就好。”
:如你,如我
晚上朋友来了家里,呼呼啦啦一群人。
江婉和薛晚宜都没走,俩人也是爱凑热闹的。
那些人不是空手上门,拎了礼品,堆满了客厅角落。
孟缙北的住处第一次如此热闹,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客厅里的人,“这么多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阮时笙正在拿纸杯,家里一下子这么多人,水杯不够用。
闻言她朝客厅瞟一眼,“打架认识的。”
还真不是开玩笑,确实是。
她那时候刚从阮家搬出来,第一次去酒吧,喝了点酒,遭了不怀好意的人惦记。
对方两个男人,见她一个女孩子,过来搭讪,俩人一左一右在她身边,说话间还想对她动手动脚。
她那时候心里是有气的,几年的画品被阮依一把火烧光,阮家人还偏心,即便是给了她钱安抚,也依旧让她火气蹭蹭蹭。
当下就借着这股劲儿,她一人一杯酒直接泼了上去。
两个男人瞬间就动了怒,嘴里骂骂咧咧,说她不识抬举,都来了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清高。
越骂越气,最后甚至抬手要打她。
她之前没打过架,但是被阮城压着去学了点拳脚功夫,知道这种事情先下手为强,所以快速的抄起一旁的酒瓶子就轮了上去。
砰的一声响,酒瓶子碎裂,里面的酒水喷的到处都是。
这帮狐朋狗友当时坐隔壁,几个在位置上,其余人在舞池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