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两个绑匪的联系都是他,没找到其余人存在的痕迹。
孟缙北说,“我也不确定他是怕我下狠手才那样说,还是真的只是受雇于人。”
阮时笙想了想,“我也没有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的敌人。”
说完想起来了,怎么没有,阮依和周可柠,那俩人从小跟她不对付,小的时候就说恨不得弄死他。
但是她觉得那俩废物干不出这么大的事儿。
但凡有点血性,当初都不会让她抽肿半张脸。
:废物
阮时笙托关系去见了徐年。
徐年被剃了头,瘦了很多,面颊凹下去,眼睛就显得很大,眼神阴测测,看谁都带着狠意。
他被铐在桌子上,坐在阮时笙对面。
他盯着阮时笙看了好一会才开口,“你命真大。”
阮时笙说,“是你倒霉。”
她又说,“不过给人当马前卒,注定是要成为炮灰的。”
徐年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咧着嘴,“我判不了死刑,你等我出来,不管多少年,我一定弄死你。”
阮时笙并不怕他的威胁,“再出来你还不如现在,现在你都斗不过我,何况以后。”
她说,“连你们徐家都放弃你了,等着再出来,你先想想能不能活得下去吧,在里面你还能有吃有喝,出来保不住都要饿死。”
接着她哦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我那些朋友都护短的紧,扬言要找人在里边好好关照关照你,你进去了慢慢享受。”
徐年冷哼,也是不怕的样子,“让他们尽管来。”
阮时笙笑了,“徐三少,大家都是守法公民,尤其那里边,更不是喊打喊杀的地方。”
她意有所指,“一帮大老爷们儿能玩的实在不多,但你这种应该蛮吃香的,不男又不女。”
她踩到了徐年的痛处,他一下子暴起,想要伸手打阮时笙。
只可惜,他手被拷在桌上动不了,只扯着链子哗啦啦响。
阮时笙坐在原处神色不变,隔着张桌子,他连碰她都碰不到。
徐年咬着牙,喘息家喉咙处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一条濒死的野狗。
阮时笙说,“真是蠢,不说你有大好前程,但也有顺遂的人生,偏被人挑拨几句来找我麻烦,你若是不惹我,也不会落到这一步。”
徐年额头青筋暴起,气得脸红脖子粗。
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又笑了,“你又好到哪里去,我等着看你的下场,阮时笙,你放心吧,有人会收拾你。”
他越笑越癫狂,重复着,“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旁边的狱警赶紧过来压着他,下手挺重的,直接将他又按坐下来。
阮时笙起身,“可以了。”
她说,“把他带回去吧。”
之后她转身往外走,起步之后又听到了徐年的嘶吼,“阮时笙,我等着你有一天被众人轮被孟缙北踹,不得好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