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今今回,“这是我爷爷和奶奶。”
“这,这个是你爷爷?”南炀承指着相框左边的人回到。
池今今点头。
“他是不是叫池德清?”南炀承迫切的问。
池今今一惊,不解的反问,“您怎麽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那你爷爷呢?”南炀承追问。
池今今回,“爷爷和我奶奶,已经相继去世很多年了。”
南序秋似乎明白了什麽,问,“爷爷,莫非您认识今今的爷爷?”
“何止认识。”南炀承转身看向相框,“我和你爷爷,曾经是战友,他比我先入,我初入军营时,就是他一直关照着我,好几次从敌人的枪口下救过我,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只是後来,我们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军队,从此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池今今震惊,池长贵也是不可思议。
家里这麽多年来,从来没有听老人家说过,自己曾经入过队,参加过抗战。
在池今今的记忆中,爷爷只是一个喜欢边唱红歌边种地的老爷爷。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位抗战老兵。
“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他,没想到……”南炀承叹了一气,眼中泛起了泪光,看着相框中的人,喃喃,“再见你,却已经天人永隔。”
南炀承再次深叹一气,同池今今说,“有香吗?”
“有,我去拿。”池长贵道。
随後他就拿来了香,南炀承给南序秋他们一人三根。
南炀承语重心长的说,“当年,要不是大哥,我早就已经死了七八遍了,也不会有你们,小秋,书泽,你们要好好感谢他。”
南序秋和南书泽点了点头。
几人向堂上的相框中的人,深深鞠了三躬。
随後,南炀承手有些轻颤的将香,插入了前面的香炉之中。
他转身又看向了池长贵,问,“大哥就你一个孩子吗?”
“嗯,我没有兄弟姊妹。”池长贵说,又言,“原来,您就是我父亲,口中时常挂念的人。”
“大哥,还记得我?”
“当然,父亲在世时,总说他有个一个兄弟,动不动就爱哭鼻子,尤其是在他夫人面前,我想,应该就是您吧,父亲常念,不知您现在如何,有没有过得很好。”池长贵回忆道。
南炀承笑了笑,眼中却泛起了泪花。
他看着池长贵,说,“难怪,从我进门起,我就觉得你眼熟的很,想不到你就是大哥在战场上时常挂念的孩子。”
原来今今的爷爷当年去抗战时,今今的奶奶已经身怀六甲。
在战场时,今今爷爷便时时忧心着,家里今今的奶奶。
说来也巧,那时南序秋的奶奶,也怀上了南书泽。
那时王翠屏和南炀承,都觉得腹中的孩子应该是个女孩儿,于是南炀承便和池今今的爷爷约定,等孩子出世了就当个亲家。
“没想到,兜兜转转,我们还是成了亲家,也许是大哥在天之灵,想要完成这份没有完成的承诺吧。”南炀承感叹。
池今今忽然想起,小时候,爷爷带她去吃别家的喜酒。
那时,她觉得新娘子好漂亮,于是便天真的和爷爷说,“爷爷,我也想结婚,我也想做新娘子。”
爷爷笑道,“你还小,不能结婚,等长大了,爷爷帮你找个新郎,你就可以当新娘子了。”
“那我要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新郎。”池今今道。
爷爷将她从地上抱起,道,“好,给你找这世上最好的。”
所以,南序秋是爷爷找给自己的如意郎君吗?
池今今看向南序秋。
她想,是的。
爷爷给她找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新郎……
南序秋他们一家离开後不久,就有上面的人拨款,来给池今今他们村修建马路了。
不仅仅是他们村,是一整个县,没有马路的村子,都开始修了起来。
原来那天,南序秋的父亲,南书泽特意问了下村民的近况,发现没有马路他们真的异常不方便,也带不起来当地的经济发展。
于是回去後,就出了一系列的文。
池长贵他们听从了许望舒的建议,决定去开一个农家乐。
许望舒还特意邀请请人给池长贵他们培训,如何经营好一个农家乐。
而後又设置了一些好玩的格式项目。
马路修好後,许望舒他们就带着单位上的朋友,一起来游玩体验,做各种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