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跑了”
“你当我打地鼠吗?能从这打个洞跑了”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玩猫抓耗子的游戏”,
“但是如果被我抓到了,这个惩罚,你自己思量一下能不能受的住就行”。
叶湘从小游戏细胞就很发达,每次他们凑在一起玩篝火游戏,都是他赢,
而且萧啓皓并不觉得叶湘口中这个猫抓耗子的游戏,对于自己真的是游戏。
“我不玩”
“那就乖乖听话”
叶湘擡起头,湿润的唇即将再次落下时,他听见萧啓皓沙哑的声音在颤抖,
“叶湘……你真是疯了!”
可话音未落,就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水气与情欲,终于彻底将两人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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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湘的臂弯像钢铁铸成的牢笼,裹着潮湿水汽的浴巾被萧啓皓攥得发皱。
叶湘赤着的足碾过波斯地毯,细碎绒毛缠住他苍白的脚趾,萧啓皓还在他怀中低低的喘息,
天鹅绒窗帘不知何时已经拉开,落地窗前刺目的景象撞进瞳孔,
那并不是什麽华丽的花园,而是一副地狱。
单向的钢化玻璃外,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正用皮鞭抽打跪在泥浆里的男女,
有人背上绽开的血痕混着泥水,有人被铁链拖拽着在碎石路上爬行,远处脚手架上垂落的麻布下,隐约露出半截青灰色的手臂,
这分明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奴隶角斗场,惨叫声穿透双层玻璃,在萧啓皓耳膜上刮出细密的血痕。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被按在窗上也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这是什麽?这究竟是哪里!”
叶湘滚烫的呼吸突然喷在他後颈,浸透温水的浴袍不知何时滑落肩头,
“喜欢看这景色?”
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脊椎蜿蜒而上,在肩胛骨凹陷处重重按压,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浴巾下摆,掐住他颤抖的腰肢,
“与其关心他们,不如先关心自己,我们还没完呢~”
“叶湘。。。。你回答我,他们在做什麽?”
萧啓皓踉跄着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鼻尖擦过对方的下颚,
他急忙撇开头,恍惚看见脚手架顶端的巨幅旗帜,猩红底色上盘踞的蛇形图腾正在风中吞吐信子。
好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
叶湘咬住他耳垂的力道让萧啓皓闷哼出声,
“他们在建造神使的诞生地,在创造神”
“造神?”
叶湘带着药香的手掌已经覆上他最脆弱的部位,隔着潮湿布料缓缓揉拈。
萧啓皓颤抖着身子,想不通叶湘到底有多少精力折腾他,
“最近发生的那些失踪案和车祸案,还有奇异的组织,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你是在责问我吗?”
叶湘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委屈,手下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比起看他们受苦,”
沙哑的嗓音混着布料掉落到地的轻响,
“不如好好看清楚……”
滚烫的唇齿啃噬着他锁骨,
“谁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人”。
“不要在这!”
“没事的,他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