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病相怜的驸马,不在各自的床榻上补觉。
双双坐在正堂上,欣赏夜景。
护卫廖征环胸抱剑,来回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身旁的兄弟靠过来,看着堂屋里排排坐的两位爷,很是挠头道:“大哥,公子不会是要在滕大人这里陪上一晚吧?”
“是啊,他们俩就这么干坐着?”
廖征抱臂啧了声,观察了一会,自觉猜到点东西,叹息道:“刚成亲,又没有洞房,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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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往前一抬,好似理解一般。
“这么多年,我也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新郎官。”
其他三人:“……”
谁不是第一次见呢?
堂屋里。
谢沅没什么想说的,想聊的。
昭园那边传来的公主命令,是让他过来“守”着滕晏清,帮他辟邪。
公主的面具,已经被他放在了两人中间。
二人手边,各有一盏温茶。
谢沅喝了一晚上酒,喝不动了,只是偶尔觉得唇干,会端起抿两口润一润。
滕晏清时不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谢沅忍了好几次,终于最后还是奇怪地转过脸,对上滕晏清那双乌黑的眼圈。
“滕大人?你有话且讲?”
滕晏清闻言,眸光在乌黑的眼圈中间,亮的瘆人。
滕晏清道:“有些冒昧。”
谢沅:“……”
要不是看在两人一起成婚之前,还有一点相处的交情,谢沅抬屁股就走了。
滕晏清的状态有点吓人,谢沅不得不承认,他心里也有些好奇。
“不然……滕大人一会想问再说?”
“还是想问个究竟。”
谢沅感觉滕晏清之前的那种轴劲儿开始上来了,宽宏大度地笑了笑,道:“今日你我同喜同悲,也算有缘,滕大人想问何事?”
滕晏清见状,眸光跃跃:“谢驸马!本官想知道为何这公主府里的邪祟靠你不得?”
谢沅愣住!
难怪昭阳公主让他带着面具过来驱邪。
滕晏清这个驸马是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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