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的纠缠,暧昧的低语,结束时他恋恋不舍讨饶,却在下一刻她说出离开之时如坠冰窟。
于是当做玩笑话,将真心话诉之于口,可她仍是假装什么都没有,执着想离开。
我不敢啊,安安,我才是胆小鬼。
我没办法放任你作饵,我没办法让你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可能性。
脑子里闪现了许多种强留下她的办法,或许她会恨他,但是他现在顾不上了。
他发誓,一定会将那个凶手抓来送到她面前。
可是所有想法都在祝莳安主动的一吻中停滞了。
于是努力付之东流,她狡猾地拿走了他的手机,朝他道歉。
听着祝莳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谢柏想尽一切办法打开门,或者联系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他还是打开了门。
用尽全身力气跑到台前时,映入眼帘的是祝莳安和她面前猖狂的男人。
仿佛是一场慢动作回放,谢柏能清晰看到那液体距离她还有多远。
来不及思考,本能冲动让他狂奔将祝莳安护在身下。
一瞬间,灼热的刺痛感从后背传来,谢柏闭上眼闷哼一声,忍着痛安慰她。
将祝莳安抱在怀里,谢柏能清晰感受到她颤栗的身躯。
直到看到她带泪的眸子,从来未有过的暴虐和铺天盖地的怜惜席卷而来。
她分明那么害怕,可却还是选择直面。
那个人该死,死千次万次都不够。
无暇顾及其他人的心情和神色,谢柏遵从内心,在她默许的动作下,将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眸子。
嘴边的泪水是咸涩的,他捂住祝莳安的耳朵,生怕她听见一点污言秽语。
将祝莳安推向褚淼和姜临后,他疏散了现场观众,命令人将私生拖回别墅。
可当他再次回到后台时,一切。都变了。
“她”坐在椅子上,小口地喝水,抬眼望过来的刹那,分明和从前并无不同,可却让谢柏从心底感到冰冷。
“你是谁?”他跑过去抓住女人的手臂,表情堪称恐怖。
“祝莳安”眼微怔,还发红的眸子淌出几滴泪:“谢柏,放手!”
褚淼和姜临皱着眉拍开他的手,对着“祝莳安”继续关心。
“这是安安啊!你发什么疯?”褚淼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怎么会是”谢柏的话停在嘴边,脑子猛地一怔。
她就是安安啊。
她怎么会是安安。
安安,真的是重生的吗?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脑子忽然很痛,连带着后背的伤也灼热起来,谢柏急促地呼吸,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剥夺他的记忆。
“不安”安
无声的呐喊也消失殆尽,虚空中隐约传来一声“异常销毁”的机械声。
安安,是谁?
谢柏微眯眼,看了眼狼狈的自己,没管其他人的神色,他分外不解地离开了现场。
“谢总,那人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