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凌砚淞笑吟吟问道。
“是。”凌砚辞眉目微垂,声音温良。
哎呦喂,家中小弟情窦初开啦!这小子,难道没发现他耳朵都红了吗?
还有他这个平日只知佛经,对旁人不假辞色的疏离样子,什么时候居然对旁的事物感到惋惜不甘?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牵扯到了太子殿下啊。
还犟呢。
了然的凌砚淞哼笑一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长姐答应了。”
没等凌砚辞松一口气,她又笑得狡诈道:
“不过有一个要求。”
这也算是一物换一物,应该的。
凌砚辞点头,“长姐请说。”
“过几日的赏花宴你必须出席,而且要盛装出席。”
凌砚淞笑得无辜。
“”
凌砚辞可疑地沉默了。
“哎?不答应吗?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吧。”凌砚淞不紧不慢说道。
“我答应。”凌砚辞点头,无非是面临没人送花的局面罢了,这有何难。
凌砚淞摸了摸下巴,可惜地想:若不是怕小弟恼羞成怒,她都想再提一个要求,让他在赏花宴当日将他自己那朵桃花送出去
啧啧啧,场面肯定很精彩。
算了算了,还是不提了。
她果真是个好长姐。
凌砚淞耸肩。
“殿下,这几日有另一波人在京城里宣传朱叶这出戏”
得到消息的后瑶立马上报给祝莳安。
祝莳安翻看着消息,眉头微拧,思索片刻后她声音平静道:“不用理会。”
目前是友非敌,她也腾不出心思去查。
揉了揉眉心,她颇有些倦怠地问道:“让影五盯着钦天监的人,现在如何了?”
暗处的影一将奏报上呈。
“钦天监,好样的。”
看完奏报,祝莳安狠狠将其丢在桌案,面无表情冷声道。
果真是蛇鼠一窝,也难怪祝问薇能指使她们谎称“主储君不德”。
“继续盯着,有异样再报。”祝莳安声音冷淡。
门打开,有婢女在后瑶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瑶连忙垂首道:“殿下许公子来访。”
许公子。
许乐悦。
祝莳安眸色一瞬间锋利起来,转瞬归为平静。
几日没去找他,今日就上门了。
看来祝问薇着急了。
“让他去正堂候着。”祝莳安冷淡道。
后瑶有一瞬间震惊,却听上方的人不耐道:“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