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瞥他一眼,眉心聚起深深的沟壑,斟酌着用词:“陛下发了情潮,既然晟皇在这里,便快安抚安抚陛下,陛下此刻很需要你。”
骆庭时心中疑窦顿生。
情潮?听太医之意,似乎只有他能缓解虞止的情潮。
他沉下眼,询问道:“朕该如何安抚他?”
张太医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抱他,亲他,摸他。”
骆庭时眉心狠狠一跳,低头望向满脸绯色的虞止,嗓音低哑:“可要朕进去?”
“不不不!”张太医连忙摆手。
虽说那法子是最管用的,但陛下此时人事不知,若就这般被他……
张太医不敢去想小皇帝清醒过来会是何等情形。
他厉声道:“陛下怀有身孕,那会伤到他们父子,如果你还想要这两个孩子,就不能欺辱陛下。”
“朕知道了。”
骆庭时抬眸,下起了逐客令:“既如此,太医便不要在此妨碍朕了。”
张太医不虞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嘱咐:“不可妄动,若陛下与皇嗣有何闪失,我渝国不会善罢甘休!”
骆庭时不耐烦地应了声。
张太医冷哼一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屋子,关上房门前,隔着青竹隔栏往里瞧了一眼。
隐隐约约间,他看见男人伏下了身。
正值夏末,庭中暑气微残,蝉鸣渐弱,可屋中帐内却一片火热。
“帮朕……”
虞止哼哼唧唧钻进骆庭时怀里,手脚并用试图缠住他。骆庭时一惊,连忙按住虞止将他推远了些。
“当心孩子。”骆庭时无奈道。
虞止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人像被扔在油锅里煎,又像是有万千虫蚁在身上爬,难受极了。只在靠近眼前这个人时,那股从骨缝里钻出来的滚烫痒麻方会缓解片刻。
男人却把他推开了。
虞止急了,凶巴巴命令他:“让朕抱你,否则……否则朕让你蹲大牢。”
骆庭时低低笑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目光移向眼前人水光粼粼的眼睛。那人瞪着他,却因为眼神失焦而眸光涣散,水雾在眼里弥漫着,没有丝毫威慑力。
整张脸被烧得极为艳丽,骆庭时心头发痒。他凑近了些,大掌捧住虞止滚烫的脸。
虞止不再乱动了,歪头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
骆庭时眸光一暗,垂首咬上虞止嘴唇,湿红唇瓣被他一点点含进口中,轻轻吮吸。
“嗯哼……”
虞止语调绵软,仿佛浸在春水中,喉间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模糊音节。
骆庭时眼神愈发晦暗,大掌猛地拊上虞止后脑将人按向自己,研磨着,吸吮着。另一只手托住虞止腿弯,轻松抱起虞止,放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凶狠地吻着他。
怀里人乖极了,怎么亲也不反抗,还会主动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