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望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脸上生出欣慰之色,笑眯眯望向骆庭时:“小兄弟总算没再惹你媳妇生气了。”
骆庭时侧首,与虞止对视而望,温柔笑语自唇边淌出。
“还要多谢李大哥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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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依依,溪水淙淙。
两人回到府中,经过小石桥,叶姜怒气冲冲的声音闯进耳中:“你别碰我!”
男人低声下气向他求饶:“怪我,下次发情期前,我去找太医为我开些药抑制住它……”
虞止闻言,急忙推着骆庭时匆匆向前,催促着:“快走快走!”
难怪昨日父君支支吾吾的,原来……
一路行至东院,虞止与骆庭时踏进西厢房。林山正倚在床边打盹,听见动静顿时惊醒,起身行礼,低声道:“陛下,他们睡着了。”
虞止凑上前,两个小孩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妹妹两只胳膊正举在头顶处,小衣服被扯了上去,露出一点白嫩嫩、圆鼓鼓的肚皮,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虞止眸中生出笑意,将妹妹衣服理好,取过一旁薄毯盖住两个孩子的小身子,静静看了他们一会儿,与骆庭时相携离去。
一回屋中,骆庭时忽然打横抱起虞止。身子骤然悬空,虞止惊呼一声,仰头看他:“你做什么?”
骆庭时低头看他:“今日你累了,我抱你去榻上为你按一按,免得明日酸疼疲乏。”
虞止弯起眼眸:“还是你想得周到。”
骆庭时为虞止褪下外袍,隔着薄薄春衫不紧不慢地按着虞止酸软双腿,为他活络经脉。
博山炉腾起清甜的香,微风送来一阵婉转悦耳的鸟雀声,虞止闭着眼趴在榻上,昏昏欲睡。
“你发情期难受吗?”骆庭时冷不丁开口。
“唔……”虞止掀起沉重眼皮,拧眉思索一会儿,“发情之时难受,你在就不难受了。”
“你很猛,能解我体内的情潮……啊!”左侧小腿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虞止猛地弹起身子,惊呼一声,登时睡意全无。
骆庭时连忙道歉,轻柔按住虞止小腿转圈,满眼愧疚:“没留神,下手重了,小鱼是不是很疼?”
虞止慢悠悠趴下,抱着玉枕躺好,道:“现在不太疼了。”
骆庭时使了几分力,用指节碾着虞止紧绷的腿肌,又问:“听起来,你跟你父皇发情之时似乎截然不同,这是为何?”
虞止指尖轻轻叩着玉枕,为骆庭时解疑:“我们族人的第一次尤为重要,父皇是将父君睡了,而我是被你……故我再次发情时,便会渴望被、被进入,身体也会……”虞止说不下去了。
“生出玉露。”骆庭时接过他的话头,了然道,“难怪我们第一次时会那般困难,再次造访便觉轻松许多,可一捣渠底。”
“骆庭时。”虞止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满。
“小鱼又害羞了吗?”骆庭时低笑,又问,“那你们族中男子岂不是一生都会为初次所控?”
虞止摇头:“非也,倘若一人初次位居上方,可后来时常被人弄,身子也会逐渐转为更善于接纳的承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