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庄重。
“s市的现市长是一位在剧本里迫害了女炮灰的男同性恋。”
“所以?”
“虽然这不是他的错,可市民们对他的反对意见很强烈。”
“你该不会是打算……?”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呀,没错,我准备参加这次的市长大选。”
“……”
季也指间的香烟落进缸里,他望着郑瑾瑜,目瞪口呆。
日常聊天里,有人说一句“我要当领导人”。
谁会当真?
谁会当真?!
可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认真的,她真的准备做市长。
而且不知何故,他还真有一种她能成功的预感。
也许,他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他就要叫她“郑市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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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女人知道,女人有多么雄心勃勃,以至于她们觉得这个成语十分荒谬。
雄心?
拜托,雌心要厉害得多得多得多,好吗?
一个直观的例子是,这次瞄准市长之位的女人,祝语橙的身边就有三个。
郑瑾瑜、卢绘、唐心仪。
郑瑾瑜就不说了。
卢绘参选,是因为她的人生观念是“有趣的事都值得一做”。
唐心仪则认为这是每一个具有政治志向的女性都该尝试一做的事。
“不要还没有尝试,就将世界让给男人。”
不幸的是。
二月末,她经历分娩,分娩结束,她的精神状况突然变得糟糕。
她这样一个自信、顽强的女人竟然会开始联想死亡。
她望着窗户,对着外面凋零的树叶哭泣不已。
她感觉,那是她的人生。
陆婉婉、莫余担心她,终日来看她,但没有用。
她冥冥之中靠自己感知,这是名为产后抑郁症的东西在折磨她。
她什么都懂。
但又什么都控制不了。
她的大脑仿佛已经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