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热闹的司徒问老周,火气这么大,一周多少次?
老周凉凉地看他,关心你自己吧。
年轻时玩那么凶,没被掏空也差不多。
司徒逸四十三岁成家,娇妻如今未及不惑。
一周一次已经是上限,偶尔一周两次,还需要外力助助兴,助娇妻兴。
娇妻不尽兴就会怀疑他偷食,疑心病一上来,他就得孤枕难眠。
司徒先生摸了摸鼻子不说话,在这件事上面他没有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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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胤辰索取机车未果后,事隔多年再次被老周狠揍了一顿。
这小子年纪越大脾气越倔,硬是一声不吭地扛下了这顿打。
“敢认贼作父,老子把你剁了。”
老周在葇葇的劝阻之下扔了戒尺,拍拍手去院子里喂乌龟。
葇葇替他挨揍的屁股上药时,他才扁着嘴掉眼泪,大骂周暮云无情无义,心狠手辣,虐待亲生儿子。
“明明知道他会生气,你就非得摸老虎须。”
简葇知道他说了什么话惹老周生气后也没好气。
“葇葇,要不您给我换个爹吧,换个年轻又有钱的。”
“再胡说八道我也揍你。”
简葇将他裤子拉上来时,故意弹了弹松紧带,疼得他又是一阵哀嚎。
“老周再好也都这把年纪了,你还稀罕他啊?”
“你还说?”
简葇忍不住戳了戳他脑袋。
这坏小子,就像他爸说的那样,学习天赋没有,艺术造诣也不行,就只剩下一肚子花花肠子。
“您是家里的财政大臣,您给不给我买车?”
“不给。”
“为什么给周茴买?”
“你十八岁再说。”
“周茴也没十八。”
“你中考考6oo分,我马上给你买,跟你姐的车摆一块。”
周胤辰:“……”
要求那么高,谁做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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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春天,简葇休年假,老周带她出去旅游,过过二人世界。
老虎不在,猴子当王。
对那辆跑车心痒许久的周茴将它溜出门了。
不是她开的,是她同班同学沈鹤。
沈公子比周茴大一岁,从小在国外念书,高中才回来。
除了英语,他其它科目都很一般,语文更是一塌糊涂。
周茴与他相反,除了英语一塌糊涂,其它科目都还行。
两人结成临时学习互助搭子,给对方查缺补漏,交情渐深。
沈公子在国外拿了驾照,得知周姑娘想溜新跑车,自告奋勇。
她出车,他出人,一拍即合。
沈公子对国内交规不熟,更低估了上下班高峰路况,带着周姑娘刚出胡同口,撞了。
万幸没什么大事,但两人还是被拎到交警大队训了一顿,还要请家长过来才能回家。
请家长那不是自找罪受吗?两个半大不小的惹祸精死不愿打家中电话。
可家长不来就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