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
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
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后再也不能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
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
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
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
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
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
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
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
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
那二人来到林冲门,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
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
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
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羔羊。
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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