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跑累了,不想跑了。”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喉间压抑地滚了滚,傅怀斯盯着她,“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沈鸢紧紧揪着他背后的衣服布料,揪出醒目的层层褶皱,掌心渗出的汗足以看出她的紧张。
“是,我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敢骗你。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骗你。
相信我吧,傅怀斯,你再信我一次吧。
下颚蓦地被一只大手钳住,沈鸢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傅怀斯猩红可怕的目光。
他说,“证明给我看。”
“你证明给我看。”
下颚的力气并不重,但足以令沈鸢挪不开脑袋,粗粝的指腹按进她的脸颊,按出一个轻浅的,柔软的小洞。
“你要我怎么证明。”
傅怀斯深吸一口气,沉沉地闭上眼,渴求地命令道:“吻我!”
证明你不离开,证明你爱我。
这一幕,和在华丰苑客厅里的场景诡异重叠在一起。
可截然不同的是,那时的傅怀斯只要她的人。
现在的傅怀斯,连人带爱,都要牢牢攥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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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禁锢着沈鸢的腰身,滚烫的指腹用力按进敏感的皮肉里,强势到不容拒绝,可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副祈求姿态。
身居高位者不惜低下头颅,向他曾经不屑一顾的猎物索取微弱的爱意。
他只要一个吻,一个证明自己也能被爱的吻。
而这个瞬间,沈鸢终于给了他。
她扯住他的衣领,说:“低头。”
于是傅怀斯掐住她腰肢的大手松了松,顺从地低下头。
他闭上眼睛时,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期待与紧张,暴虐的戾气因子,仿佛伴随着春风的的到来,被吹得消散殆尽。
一个滚烫的吻,落到傅怀斯唇上。
呼吸声密密麻麻,像是坠上了千斤重,傅怀斯猛地睁开眼睛,对上沈鸢轻轻闭上的双眼。
傅怀斯怔了怔。
她似乎真的没有不情愿。
这是两人之间最单纯的一个吻,没有舌尖纠缠的亲密,也没有恨不得融入骨子里的暧昧,只是唇瓣轻轻地触在一起。
两人皆闭上眼,遍体鳞伤的心脏逐渐靠近。
鼻尖泛酸的那一刻,傅怀斯想,原来能让她留下的方法居然这么简单。
声音小一点,不对她乱发脾气,不关着她。
这就够了。
可傅怀斯太笨了,笨得连喜欢一个人,如何去对她好都不知道。
好在,他用了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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