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萧砚直接低头吻住了那块早已烫得不行的皮肤,他的舌尖沿着腺体的边缘轻轻地描绘,不一会儿,那块儿就被打湿了,萧砚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换了齿尖,待将那层皮肤磨薄了一些後,他直接将犬齿刺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
整个小木屋瞬间被浓烈的玫瑰花香和雪松味充斥,没一会儿,就将整个空间都铺满了,一丝缝隙都没有,这里,变成了独属于他们的国度。
“哥哥,放松点……”
萧砚的声音哑得不成样,他精准地找到了言朔的手,紧紧地将两人的十指扣在了一起。
言朔空出来的手搭在萧砚的背上,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了想将指节嵌进萧砚身体里的冲动,难耐的痛楚与激烈的爽感不断地折磨着他,他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滚低哑的嘶吼。
“小朋友,标记我,彻底标记我……”
他想要,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萧砚将所有的信息素都注入他的身体。
萧砚没说话,但言朔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颤栗丶紧绷丶发热…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他的思绪开始飘散,他像溺水的人一样,慌乱地抓住了眼前的唯一一块浮木——萧砚。
玫瑰与雪松在逼仄的房间里不断地撕扯丶缠绕,房间里摆放的物品都有些发颤,但比起床上的两人来,远远不及。
腺体在齿尖跳动,每一次呼吸都能把更多的雪松送到言朔的身体里,随着最後一滴信息素的注入,萧砚也有些脱力,他疲累地伏在言朔身上,笑着道:“哥哥,你把我榨干了……”
颈间那块发红的皮肤像一枚烧红了个印章,诉说着两人的疯狂……
但他们哪里会在意,恨不能再来更多。
禁区早就习惯了对方的探索……
“小朋友,还行吗?”言朔摸着萧砚的腺体,轻声问。
“哥哥,你怎麽能说我不行?”萧砚却是急了,一下就从言朔身上起来了,双手撑在两边,低着眼眸,沉沉地看着眼前的人。
“所以,继续吗?”
“哥哥,你确定?”
“小朋友不想吗?”
“想疯了都快!”
怎麽会不想,他日日夜夜丶每分每秒都在想,欲望早已在心底泛滥成灾……
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怕了起来,他怕伤到言朔,他怕他做不好……
“萧砚。”
言朔很少叫萧砚的名字,此刻,他却无比地认真。
萧砚的思绪早就被拉了回来,“哥哥……”
“我诞生于你,亦臣服于你,所以,不管发生什麽,我都义无反顾。”
“我想……想要……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哥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萧砚轻吻住了言朔的薄唇,言朔的双臂环在了萧砚脖颈。没有什麽多馀的动作,就连空气中纠缠的信息素都变得安分了起来。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粗重又暧昧的喘息一声一声从他们的齿间溢出,言朔微仰着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萧砚的手指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游走,不似以往的试探,而是彻底的交缠……
银丝混合着信息素在唇齿间交换,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点黏腻的丶细微的水声,两人却毫无所觉,遵循着欲望地本能不断地加重着动作,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
终于,他们的身体在不断的探索中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缝隙。
此刻,两颗不同的心脏在两个身体里面同频跳动了起来,在颤栗达到云端的那一刻,他们的灵魂彻底合二为一。
他们的拥抱像一场无声的丶盛大的暴乱,扰乱了这个寂静的夜……
持续同一个动作太久会累,萧砚此刻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好,他将言朔一整个从床上捞了起来,抱着他下了床,言朔的双腿早已搭在了萧砚的腰间,脊背抵上墙壁的那一刻,萧砚的动作也变得狠厉了起来,言朔齿间难以抑制的溢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从始至终,他都没放开紧紧抱着萧砚的手,反而随着动作幅度的增加,抱得更紧了。
他们的呼吸缠在一起,心跳声撞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不过,也不用分清……
他们的探索是没有尽头,没有边界的。
此刻,他们的世界早已缩小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丶皮肤丶心跳和信息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夜,很温柔,也很漫长……
“我想让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