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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番外五 Spring Break in Mexico(第1页)

20·【番外五SpringBreakinMexico】

我们在墨西哥城,享受全职连环杀手的休息日。

说实在的,劳伦斯和我已经很久没有踏足所谓的“文明社会”了——如果这个毒贩治国丶黑帮横行的地方也可以被称为“文明社会”的话——具体表现为我们不去人特别多的公共场合,比如旅游景区丶大型商场丶政府机关丶以及各种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一直在公路和汽车旅馆待着也挺无聊的,劳伦斯和我偶尔也想在不一样的地方做点不一样的事情,比如去电影院看电影。换个国家的好处就是,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们想去哪都可以。

好莱坞已经把劳伦斯和我的故事搬上荧幕了,我们正是要去看那部电影。几天前,劳伦斯去一家非常古老的墨西哥传统刀具店买了很多纪念品,包括但不限于十二把功能各异的烤蓝刀(非常漂亮,色泽仿佛南美大蓝闪蝶的翅膀),一把雕花的柯尔特前线45口径左轮手枪(据说是墨西哥革命时期一位将军的爱枪),一把四百年前阿兹特克人的黑曜石板斧,甚至还有一个真的是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铁处女”刑具。如果那部片子拍的太烂,我们回美国之後就用这些东西把制片人丶导演和编剧全都宰了。

我们还去了一家纹身店。劳伦斯在胯部横着纹了他的砍刀,这样每次我给他口交,都像是用嘴把刀叼给他。前段时间,劳伦斯热衷于把各种东西丢出去,然後让我给他捡回来,那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就是他最喜欢的飞盘。说真的,那把刀我用手都举不动,用牙齿衔住实属天方夜谭,所以劳伦斯选择了这条捷径。我的後腰上则纹了一个竖着的刀鞘,鞘口正对我的後xue,这样每次劳伦斯後入的时候都像是收刀入鞘。他还找到一个专业的割皮纹身师,拿枪指着他的脑袋,逼迫他把独门手艺教给他,然後亲手在我心口的位置雕了两朵并蒂的红玫瑰。很痛,但他说那美的像是夜莺的心头血,我的脸瞬间变得比玫瑰还红。

今天是情人节,电影是深夜场。我们住的旅馆离电影院有两小时车程,开着货车去又不太方便停车,所以我们打车过去。上车之後,那个司机看出我们不是本地人,一直在故意兜圈子,最後甚至试图把我们拉到一个偏远的郊区去,想干什麽不言而喻。很久没人在公路上对我们俩发出死亡威胁了,劳伦斯和我都觉得非常有意思,于是我们在他掏出枪之前先结果了他,把他的尸体锁在了车後备箱里,然後开着这辆车去了电影院。找路线花了我们好一番功夫,到那里的时候电影都快开场了。我们火速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两瓶可口可乐——据说墨西哥的可口可乐是蔗糖的,比美国本地的好喝——然後摸黑坐到了最後一排的位置上。

电影改编自劳伦斯的《公路杀手(TheTurnpikeKillers)》,情节还算尊重原着,但我总觉得选角实在不贴合。我可不会对劳伦斯以外的人脸红,劳伦斯也不会因为我哀求他而露出怜悯的表情,演我的演员长相太过柔弱,演劳伦斯的演员又不够英俊……我们有千千万万个对这部电影不满意的理由,毕竟我们才是原作者,没人能超越劳伦斯。我抱着爆米花桶,靠在劳伦斯怀里,他在我耳边念诵他对我的描写:

“淡淡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柔柔的,但又似乎充满了纠结和痛苦。他的皮肤像是半透明,鼻子和小狗一样小巧,嘴唇富有肉感,微微打开,雪白的牙齿经过阳光一照,光亮光亮的。这张脸虽然谈不上特别的英俊,但却隐隐地透着一种躁动不安的魅力。这种躁动与不安是因为那对浓密的长长的睫毛吗?这对睫毛似乎给他整个的脸上都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蓝色调。是因为他那双大大的浅绿色的眼睛吗?这双眼睛像是青苹果,充斥着羞怯与温柔,像一对蛇眼,看人时一闪一闪的,让人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是了,那才是我。劳伦斯眼里的我是什麽样的,我就是什麽样的。在那本充斥着杀戮丶疯狂与血腥的恐怖小说里,只有这一段的描写是温和的,让人如沐春风。劳伦斯把我写的像是耶稣,可导演却找了个圣母来演我,这简直是冒犯,看到中途的时候我们已经决定好了他的死法。可是无论电影多麽让人失望,我都觉得很幸福,因为劳伦斯在一颗爆米花一颗爆米花地喂我。每当他把手递到我唇边,我就乖巧地衔住,用舌头把那颗爆米花卷进嘴里,然後舔走他指尖的焦糖。劳伦斯很喜欢这麽喂我。人类的细胞全部更新需要六年的时间,而我们刚好已经在一起六年了。在这六年里,我的肌肉丶皮肤丶头发丶骨骼丶血液,全都是靠劳伦斯供养的食物形成,按照“忒修斯之船”的理论,我已经变成一个新的人了。我是劳伦斯的人。

其实上个月,捷克和斯洛伐克“天鹅绒离婚”之後,我们去了一趟捷克,不过我们是去结婚的。捷克有一个叫“塞德莱茨埋骨冢教堂”的地方,埋葬着十四世纪黑死病和十五世纪胡斯战争时的四万多具尸骨,因而也叫做“人骨教堂”。那里用人的脊柱做吊灯,人的头骨当墙砖,如此残忍,如此浪漫。我们在人骨祭坛下交换了戒指,等到我们死去,骨灰会被烧成钻石,镶嵌在戒指上面,然後同棺而葬。虽然无论是在捷克,还是在美国,同性婚姻都不合法,但两个杀人犯还会在乎这些吗?合法化什麽的,还是让社会活动家们去争取吧,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我们的世界里,唯一的法律就是劳伦斯。

说回电影。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亲眼看到“我”在大屏幕上被“劳伦斯”操的时候,我还是“噗”的一声把可乐全喷了出来。劳伦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他”压在身下,我则面红耳赤地擦着湿漉漉的裤子。他用十分怀念的眼神看向我,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突然明白他为什麽要订最後一排的座位,然後占着靠过道的位置了。

劳伦斯的眼睛眯起来,他饿了。我慌不择路地往里逃,他握着我的腰把我拖了回去,按在了座位上。这一排没人,但是前排有人,虽然灯关着,但是荧幕很亮,这环境真算不上隐蔽。劳伦斯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暗示性十足地抚摸着,我浑身发抖却无路可逃,只能僵硬地坐着,任由他把手掌伸进我两腿之间的夹缝里揉捏我的xing器。裤裆那块布料还是湿的,擦在我下体上有种蔗糖水特有的黏腻,那水声简直像是我的後xue发出来的。我满脸通红,死死捂着嘴不敢叫出声,好在前排的人看的相当专注,没注意到我这边。我含泪看着劳伦斯,求他停手,可劳伦斯非但不停,反而还踹了一脚前排的座椅。前面的人立刻不满地回过头来,我和他四目相对,耳朵都红了,尴尬地夹着腿掩饰半勃。虽然我知道他看不到我下半身,但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还是让我羞耻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

劳伦斯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还在往我腿间使坏,我只能对那个人挤出笑容表示歉意,他才终于转回头去继续看电影了。劳伦斯一脸失望,用更加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我简直受不了了,握住他的手腕摇晃着哀求,可他反而一把掐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向他,侧过头舔舐我的嘴唇。那里还有点爆米花和可乐的甜味,顺着唾液的交换导向我的味蕾,让那个吻也变得非常甜蜜。我的眼神迷离起来,劳伦斯享受地眯起眼睛,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我腿间一凉,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劳伦斯立刻撬开我的牙关,肆无忌惮地吮吸我的舌头。我生怕前面那人发现,挣扎着想要偏过头去,立刻被劳伦斯捏着下颌转回来,重新卷入新一轮的亲吻之中。

我被抵在靠背和扶手的夹角里动弹不得,劳伦斯已经把整只手都顺着那个裤链开口摸了进去。我难受地呜咽,劳伦斯更加粗暴地蹂躏我的xing器,把那还没完全硬起来的地方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搓,甚至连阴囊都不肯放过。指甲搔刮着两颗卵蛋间的小沟,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上窜,我全身都快融化在椅子上了。劳伦斯埋首在我颈间吮吻,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我们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大屏幕了,但还是能听到音响里放着“我”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似乎是圣诞节时我们在雪地里做爱那段。我的脸颊烫的像要烧起来了,劳伦斯擡起眼睛看着我,眼神戏谑又玩味,用气音在我耳边说:“别忍着,叫出来。那时候你叫的可淫荡了。”

我立刻羞耻地红了眼圈,无措地夹着腿,徒劳地想用手遮住裸露的下体。劳伦斯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来,把我的右手拷在了扶手上。我的左手被我自己的身体挤在背後,根本抽不出来,劳伦斯掀起我的衬衫下摆,递到我嘴边,指甲暗示性地挠着我的下巴,那是要我听话的意思。我只好顺从地把那个衣角咬住,整个胸膛全都露在了外面,劳伦斯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挨个检查他昨晚留下的吻痕有没有消退。我颤抖着用腿勾住他的腰,急切地磨蹭他的下体,只想让他快点做完,否则要是等会电影放完,灯光大亮,所有人都看见我这副模样,那我绝对没法再在这个国家待下去了。劳伦斯非但不紧不慢,还恶趣味地猥亵起我的乳头来,把那里玩弄的红肿挺立,我很快就感觉内裤有种温热的湿润,竟然是我的前端在流水。我羞耻地红了眼眶,劳伦斯愉悦地笑了起来,用手指顺着我的臀缝去探後xue。他直接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我痛的咬着布料闷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劳伦斯的手指模拟着xing交的频率,在那里大力地抽插着,我生怕那淫靡不堪的水声被人听到,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让他往更深处干。

前面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出去上厕所。他顺着过道往外走,头往我们这边偏了一下,我立刻惊恐地推拒劳伦斯的胸膛,挣动着那个手铐,松开了口中的衣襟,试图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劳伦斯先我一步用身体把我严严实实地压在下面,给了那个人一个极其森寒的警告眼神,那人吓得立刻逃出了放映厅,关门声相当大,想到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有更多人往这边看了。其实他们只能看到劳伦斯的後背,但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瑟缩起来,又被劳伦斯凶狠地重新操开。音响里传出“轰”的一声,似乎是发生了爆炸,我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浑浑噩噩,已经想不起这是哪段情节了,任由劳伦斯把我的大腿掰到胸前,把粗大的xing器缓缓挤进了我的後xue里。我小声哀叫着抱住劳伦斯,他不管不顾地往里直进,我疼的用指甲挠他的後背,但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当然也不会停下来。我被他填满了,软倒在椅背上抽泣,劳伦斯揉着我的臀肉,小幅度抽插了一会,等後xue的水声渐渐黏腻起来,双手掰开我的屁股,开始凶狠地操干。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我的脑子被劳伦斯的xing器搅成了一团浆糊,他也完全没有要提醒我小声点的意思。音响里同时传出色情的声音,无论是在小说里丶电影里还是现实中我都在被劳伦斯侵犯,这个事实让我既混乱又兴奋不已。我被劳伦斯撞得一直往後仰,腰椎难受地抵在座位扶手上,头倒仰着顶住旁边座位的椅垫,双腿架在了劳伦斯的肩膀上。劳伦斯在上方借着重力一下一下地操干着,每一下都深到要把我捅穿,我的yin茎随着他的动作乱甩,喷射出的精ye和前液都滴到了我下巴上,在高潮里崩溃地哭出了声。

“再叫大声点,”劳伦斯在我耳边兴奋地喘息着,“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是我在操你。”

我一遍一遍哭叫着“凯撒”,劳伦斯更加凶狠地冲刺起来,我简直快被他操进椅子里了。劳伦斯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我窒息到眼前翻白,再一次高潮了,yin茎失禁般流着前液,他终于大股大股地射进我身体最深处。直到他抽出来,我还在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小声抽泣着,他解了我的手铐,把我抱进怀里,舔舐着我手腕上划破流血的地方,像是餍足的雄狮在舔舐着伴侣的皮毛。我缓了好一会才停止颤抖,委屈地小声说:“他们肯定都听到了……”

“那又怎麽样?”劳伦斯擡着我的下巴吻我,“都杀了就是了。”

片子放完前,我们已经从侧门离开了。坐上那辆载着司机尸体的出租车时,我们听到影院里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惊恐尖叫,那大概是放映厅的管理员。

我们相视一笑。这才是恐怖电影的氛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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