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和希瞟了眼被掀开一砖半瓦的地方:“我是怕你们打起来,八十年前才修完的楼又得重来。”
以及……
真要打起来,你是没事,有事的是那两个小子,不死也得扒层皮。没过多停留在这个话题:“怎麽突然过来找我?”
“大人派我做点事,顺路,发现你在便过来了。”
“哦?”和希来了兴致,试探到:“有什麽能和我说的吗?”
严胜还真认真的想了想。
点到即止:“送一对兄妹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和希点点头也没追问什麽,他本就和严胜处于对立面,什麽都不说才好维持他们之间濒临破碎的关系。
“那行。”他一挥袖:“今天和以前一样,你我只是久违的叔侄叙旧,不说那些。”打开自己的珍藏:“来点?酒?还是茶?”
久违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严胜塌下双肩,神情松软。
*
另一边。
前田雄野来到京极屋,马不停蹄直奔後院。
“你确定她能成为碾压鲤夏的花魁?”
“确实是当花魁的料子,即便送来已是十多岁的模样,琴棋书画茶花诗舞都不在话下。就是……”跟来的京极屋妈妈小心翼翼推开门,谄媚地解释:“新来的这位姑娘脾气着实大的很,尤其讨厌吵闹,前两日没少摔东西。”
“她又是那位大人送来的,我们也不好多管。”
知道些关于新人的身份,前田耐住性子,意味深长的瞥了老板娘一眼:“你是聪明人,只要她能成为新任花魁,还不是你源源不断的摇钱树。给她适当的权利和自由,双赢。”
老板娘眉开眼笑附和着:“大人说的极是!”
边说边躬身引路,轻轻叩响了偏居一隅的屋门:“堕姬姑娘,前田大人来了。”
这院落虽说是後院,其实占地极大,走过曲折的木质廊桥,还要踏过一条两边嵌满琉璃盏的小路。前田雄野来的时候已经夜色过半,这会儿晨曦渐亮,琉璃灯还未全熄,新漆的牌匾在朦胧中闪烁着微光。
可想而知,大早晨被惹人清梦的堕姬有多不爽。衣服随意披在肩头一侧,过膝的长发凌乱地缀在身後,她踹开屋门一把拽住老板娘的领子:“老不死的,你最好有事!”
说完把人丢在脚边,斜靠着门框睨向前田:“你是谁?见我做什麽?”
“等等……”像是想起了什麽:“我怎麽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大人说过,会有个人来助我,好像就叫前田?”
附带一道极度挑剔的目光。
许久不曾得到如此待遇的前田雄野顿感头晕目眩。
他喘了好几口粗气,想到自己还要仰仗那一位,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正是在下……”
“闭嘴!”堕姬犀利的眼神直刺前田,捏住自己的鼻子:“谁让你这麽个丑东西说话了?你这样的丑八怪简直脏了我的眼。”
嫌弃的挥开面前污浊的空气:“要不是看在还挺像条狗的份儿上,第一面就让你去死了!”
前田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这,这说的是什麽话?是说他长得像条狗?还是说他摇尾乞讨的姿态像条哈巴?
这气受不了一点儿!
怒火中烧的前田压根没听出堕姬话里的威胁:“注意你的身份!就算你是未来的花魁,现在你也只是个无名小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无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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