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孤立江宁一个人。
江宁倒也落得自在。
反正她回寝室也只是睡个觉,也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和她们交流。
只是江宁上床准备睡觉时,手刚刚按上去,掌心处就传来揪心的疼痛。
她缩回手一看,掌心被图钉刺伤出血。
埋头仔细一看,她的床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图钉。
是有人故意往她的床上撒的图钉。
江宁冷着脸把床单撤了,她爬下床,拿着图钉问,“是谁放的?”
其馀三个室友不吭声。
她们是同夥,“既然你们都不说的话,我就直接报警了。你们这是蓄意伤人!警察一来就能查出来,上面有指纹的,只要一对比,就知道是谁放的了。”
三个室友脸色有点发白。
江宁果然拿起手机准备报警。
刘丽冲过来抢她的手机,“你不能报警!”
江宁推开她的手,“我凭什麽不能报警?你们故意在我的床上撒图钉,把我的手都扎出血了!”
其馀两个室友也过来帮忙抢江宁的手机。
很快,几个人扭打在一块,闹出不小的动静,惊动周围的寝室。
有人喊了宿管和辅导员。
一个小时之後,四个人出现在辅导员的办公室。
江宁的脸上挂了彩,其馀几个室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辅导员脸色铁青,看着桌上放着的一堆图钉,心里火气直冒,“这是谁干的!现在我给你机会出来承认错误,要是一个二个都不承认,我就直接报警,让警察过来审问!”
这个时候,几个室友还是死活不吭声。
辅导员只好打算报警,此时,刘丽的母亲赶到了学校办公室。
“老师,不就是几个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嘛。您不要生气。”
江宁并不知道刘丽家里的来头,只是看她母亲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暴发户。
刘丽委屈巴巴地朝着自己的母亲喊了一声,刘丽的母亲说她,“你还有脸哭。”
刘丽的母亲向辅导员伸手,江宁偷偷瞄了一眼,看见刘丽的母亲悄悄递过去了一张银行卡。
辅导员的语气微变,“这位女士,您贵姓?”
“我姓刘,刘丽跟着我姓的。我家丽丽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辅导员给她拉过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目前还没有人承认,是谁在江宁的床上放的图钉。”
刘丽的母亲立马说,“那肯定不是我们家丽丽做的。丽丽从小就很乖巧,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话一说,其他两个女生立马说,“那也不是我们做的呀,阿姨。”
江宁冷着眼,来了一句,“那就怪了,难不成图钉会自己长脚,跑到我的床上去不成?”
刘丽的母亲笑了笑,转头握住江宁的手,“你叫江宁是吧?江宁同学,你看,要不这件事,我们不如大事化小,可能平时相处你们之间有点误会。今天阿姨做东,请你们一起吃个饭,好不好?这件事,你看,就这麽算了,好不好?”
刘丽的母亲转头问辅导员,“老师,你看这样行吗?”
刚才还扬言要报警的辅导员,此刻立马变脸了,“看江宁同学的意思吧,我没有什麽意见。”
凭什麽就这麽算了?
俗话说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她今天就要把那个坏人给揪出来。
“刘阿姨,换做是您的女儿,您会就这样算了?如果这些图钉是放在刘丽的床上,对方劝您算了,您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