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
“我鱼钩扔——”
“你要不要回头看一眼?”
“嗯?”姜鱼回头,鱼线一直蔓延到陈放的裤裆……旁边。
许瑞起身,直逼姜鱼,垂眸冷冷盯着他,“你他妈差点就剥夺了我当干爹的命运。”
姜鱼:我说了我就只会一点点。
在许瑞的压迫下,姜鱼用光了所有的饵料,成功喂饱了湖里所有的鱼,并且钓上来一条草鱼。
不是,谁他妈往里面放的草鱼啊?
这刺比头发还多,在嘴里能把舌头扎成筛子。
姜鱼不敢抬头,声音小的跟什么似的,“还要吗?”
许瑞面无表情,“你说呢?当然——”
“明白了。”姜鱼一个转圈,把草鱼送回湖里。
只听许瑞咬牙补充,“——要!”
“……不好意思,我手快。”
呼。
好气。
好无语。
他到底为什么在这浪费时间?
突然觉得还是待在教室欺负疏白比较好。
—
许瑞回寝宿舍洗澡换了身衣服,在外面吹半天身上都变得难闻了。
他坐在椅子上,脚尖轻抵着地,肘弯撑在桌面,手指闲不住,拿着陈放的笔慢悠悠的转花儿,鼻音很是慵懒,“放儿,给我洗香点。”
“我的少爷啊,你想要多香?这洗衣液倒多了洗不干净,要不然我给你喷点香水?”
陈放站在阳台,手搭在洗衣机按键上,探着脑袋问。
“那你用手给我洗。”
“好的我给你喷香水。”
许瑞朝阳台走去,环着胳膊靠在门框,鼻尖微动,他站直身体,看着上面晾晒的蓝白校服,伸手拽下来。
铁制衣架从杆子上弹起,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银铃声。
陈放就看着他家少爷跟个变态一样,抱着疏白的衣服闻。
“……少爷,你别这样,我害怕。”
许瑞抬脚。
许瑞踹。
许瑞说,“我要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香味。”
陈放:你简直为难我。
“不行吗?”
“行。”陈放伸出手,“你让我闻闻。”
啪!
“别碰,你手脏。”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酒精喷雾。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咳咳!这不是疏白的吗?”
“那又怎么了?现在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