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
另一边。
“严董,咱们的材料又被抢了,下个月要交货的——”
“还是那个人?”严鹤站在落地窗边,正举着手机拍照,他声音温润,淡色的眼眸一怔。
“对。”助理笑得很苦,“严董,您是不是得罪他了?”
严鹤笑得比他还苦,没忍住骂出一句脏话,“艹,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得罪?”
—
酒吧里的许瑞正在和于知节他们玩猜拳,突然有人提到了傅星河。
许瑞冷嗤,“他一个风流浪荡子有什么好讨论的?拽的像个二五八万,谁跟他说话都不理,天天用鼻孔看人,简直装死了!”
“啧,你长眼吗?端着酒往我身上撞?”许瑞抹了一把裤子,一手的湿润。
季今祁声音冷淡,掩在发丝下的眼睛发冷,漂亮的指尖捏着托盘,有些无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许瑞拿着纸往腿上按,没抬头,“算了你走吧,等会儿长点眼,撒到别人身上,你今天走都走不了。”
“最好是别遇到傅星河,那家伙目中无人,乱的很,指不定在哪个房间开y趴,再把你拉进去剥光——”
啪。
“不准你这么说他。”
许瑞捂着额头,血迹顺着往下流,他懵了一瞬,紧接着凶狠的看着季今祁,“你他妈挺有种啊。”
陈放一看,上前揪着季今祁的衣领,“你有病吧?!我家少爷刚才还不跟你计较,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现场一片混乱。
许瑞喜提住院。
没让季今祁赔钱,他看着就穷,听说在南河大学被霸凌。
靠,谁能有他许瑞这么善良啊!
—
两年后。
许瑞依旧在酒吧。
这么说来,酒吧确实是许瑞第二个家。
他喝的正嗨呢,被一个服务员扑倒了。
?
不是我请问呢?
谁不知道他许瑞有洁癖,现在直接往他身上撞,是嫌死的不够快?
“滚——唔。”
艹!竟然被强吻了!
许瑞手脚并用的往外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大意了!
“滚开!卧槽泥马的!再敢碰我,我t剁了你的爪子!你个傻逼发什么神经,脑子被驴蹬了?!这是我的私人包厢,你敢猥亵我、我杀了你!”许瑞攥着拳头就朝他的太阳穴去了。
完全没收着力气。
他想,被陌生男人亲了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手腕被不可抗拒的按下,颈窝处被轻柔的蹭了蹭,“小少爷,别动。”
许瑞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手段,说不出话,胸腔内的心脏生疼,半晌,又恢复理智,冷笑着,“不是出国了吗?回来干什么?”
“你他妈回来干什么?”
疏白顿了下,跟他十指相扣,“小少爷,我想你了。”
许瑞被疏白的番茄小说抵着,他笑的嘲讽,“是你的想我了吧!”
“从我身上滚下去!”
疏白没动,红着眼尾看向许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