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却只是纵容地笑了笑,任由他牵着,甚至还朝其他人投去一个“见笑了”的眼神,一脸坦然。
从全国赛开始,大家早已见识过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更别提余清淮那“开屏孔雀”般的性格——就算没看过他们比赛,也多半刷到过他花样秀恩爱的动态。
舒月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一位始终微笑注视他的男人身上——那是wa的教练卓云州,同时也是国内吃鸡联盟的现任主席。
如今看来,他已加入了老牌俱乐部wa。
“好久不见,”舒月语气轻松,甚至带着几分调侃,“听家里人说,你还去我墓前看过我。”
望着对方,舒月不禁有些恍惚。
曾经的卓云州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赛场上他们没少斗嘴,往往以原主一句“菜”收场。
如今多年过去,抗衰老技术让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岁月未带走他的英气,反而添了沉稳。
舒月感到自己的手被握得更紧了些,他侧过脸,轻声安抚身边的醋王:“醋什么呀,他现在比我大三十多岁,我怎么可能有想法?我现在就喜欢你这种钓系男友,懂了吗?”
余清淮闻言,朝卓云州投去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卓云州心下微涩,目光仍忍不住流连在舒月身上——少年一如往昔,仍是他最初心动时的模样。
当年爱意未曾说出口,等到他终于鼓足勇气,却已经太迟。
那时同性相恋尚未被广泛接受,现实压力如山,他退却了。
而当他终于下定决心时,舒月已成了一座冰冷的墓碑。
谁料命运弄人,他们竟在全国赛重逢。
他不敢走上前相认——舒月仍是青春正盛,而自己已年过半百,即便始终单身,也自觉再配不上站在他身边。
少年身边已有更优秀的伴侣,两人琴瑟和鸣,显得他愈发格格不入。
这次出征a国,他本想躲在人群之后,却还是被舒月一眼认出。
“大家都登机吧,抱歉我们来晚了。”舒月客气地伸手示意。
卓云州沉默地目送w战队率先登机,才带着队伍跟上。
飞机上,余清淮黏在舒月身边,压低声音继续上眼药:“那个卓云州绝对对你有意思,眼神根本藏不住。”
舒月轻笑:“你又知道了?当年我们可是赛场死对头,他实力很强的。”
“我也很强——各方面都是,”余清淮声音压得更低,语气暧昧,“尤其在床上,更努力。”
舒月耳根一热,赶紧捂住他的嘴:“飞机上呢,别胡说八道。”
余清淮却顺势在他手心轻舔一下,舒月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手。
“脏不脏!我没洗手!”
“不嫌弃,月月什么时候都是香的,是玫瑰味的……说起来很神奇,你明明用的是薄荷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