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正主出场,舒月立刻收了表演。他从容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对项时点头致意:"谢了。"
同时在心里对星澜吩咐:"把刚才的视频剪辑好发网上,再在监控系统留个后门,以防有人来删证据。"
"好的宿主。"星澜秒回。
舒月转向陆英韶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整人之前先想想自己被整的滋味。做人呢,走好自己的路最重要。没本事就只会玩阴的?你以为扫干净尾巴就没人知道了?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管陆英韶铁青的脸色,瞬间切换回阳光开朗的少年模样:"几位也要走了?刚才多谢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
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利落地戴上口罩转身离开,留下一群还没回过神来的吃瓜群众。
项时望着舒月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得能演一出内心戏。他一向奉行"关我屁事"的人生信条,今天却鬼使神差地冲了出来。
原以为是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花,结果亲眼见证了什么叫"白切黑"。舒月那番话明摆着是挖坑给人跳——项时可不觉得他是随口说说。
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方淮,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酸味。直到舒月走远,项时才后知后觉地怀疑人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爱情来得比龙卷风还快?
陆英韶从方淮出现就懵了,这会儿才如梦初醒,慌忙想要解释:"方淮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淮的眼神冷得像冰。陆英韶那些小把戏他心知肚明,刚才那场对峙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人的心思他早就看透,只是懒得理会。但现在,无视已经升级为厌恶。
"陆先生,"方淮直接打断他,"我们并不熟。请你以后不要再制造偶遇了。我想令尊应该不希望失去所有合作机会。"
陆英韶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方淮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陆英韶彻底慌了神,不管不顾就要扑上去。方淮后退一步,助理立刻上前拦住这个失态的人。
项时全程冷眼旁观:"看来方总还有家务事要处理,合作的事改天再谈。"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目送舒月离去的方向,方淮心里也有些遗憾。那个少年确实耀眼,要不是看出项时志在必得,他也想试着追求看看。
酒店门口,舒月正抬手召唤星澜。蓝色鹦鹉轻盈地落在他指尖,亲昵地蹭着他的手指。忽然,少年若有所觉地回头——
项时加快脚步走来,身后的助理小跑着才能跟上。他没想到舒月还没离开,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少年与鹦鹉的亲昵互动,在夕阳下美得像幅画。
舒月早就察觉到了那道灼热的视线。他本不想理会,可那目光实在难以忽视。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转世重生,为什么这人看他的眼神还和上辈子一样?虽然曾经渴望再见温之远最后一面,但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这人的灵魂再熟悉,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他了。
有时候,心碎一次就够了。
项时自然不知道舒月心中所想,只是被那道目光刺痛,莫名涌起一阵愧疚,仿佛有什么重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你好,我是项时。"他走到舒月面前,"我们之前见过。"
舒月仰起脸。这个男人和上辈子一样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既然对方主动搭讪,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可惜有时候的好奇反而是再次心软的借口。
"于舒月,在校大学生。"少年语气平淡,"项先生有事?"
被这样专注的目光注视着,项时罕见地紧张起来。他不顾助理见鬼似的表情,掏出烫金名片:"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可能认识。"
舒月纤长的手指夹住名片,扫了一眼后突然笑了:"手机给你,自己存吧。"说着递过解锁的手机。
项时心头狂喜——这是不是意味着舒月也对他有好感?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手机,桌面是那只蓝鹦鹉的照片。他快速扫过应用列表,特意记下游戏偏好,然后把自己的私人号码、微信、qq统统添加了一遍。
舒月全程含笑旁观,没有阻止。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是打算追他吗?
舒月接过手机,余光瞥见巩文他们正从酒店出来。
"我朋友来了,下次见。"他朝项时礼貌地笑笑。
项时只能依依不舍地目送,还得维持表面风度,生怕被当成变态。天知道他现在的行为有多痴汉——哪有人第一次见面,连婚房装修风格都想好了?
"月月,这位是?"柏宝好奇地打量着舒月身旁的高大男人,在场也就巩文的身高能勉强一比。
舒月轻抚肩头的星澜,眉眼弯弯:"刚认识的朋友,阿时刚才帮了我。"转头看向项时,眼中带着狡黠的光:"我们是朋友吧?可以这么叫你吗?"
项时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维持着沉稳:"当然可以。"
"那我们先回学校啦。"舒月作势要走。
项时立刻环顾四周:"我送你们吧,你们开车了吗?"
舒月看了眼他身后的两名助理,故作迟疑:"你的车坐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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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项时转头对助理道:"你们先下班吧。"两位助理识趣地告退,临走前还不忘给老板使了个"加油"的眼神。
当那辆黑色迈巴赫驶来时,项时亲自拉开副驾驶门。舒月忍着笑坐进去,后座三个男生挤作一团也毫无怨言——这可是豪车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