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总该不会是在想……怎么潜规则我吧?”
"潜规则?"项时低笑一声,目光顺着舒月俯身的姿势滑落,从微湿的发梢到敞开的领口,最后定格在那双含着戏谑的眼睛上。
影帝年少成名v霸总不循常径13
舒月直起身,故意让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项时的手背上。"怎么,项总没想过?"
项时抬手,指腹轻轻抹去手背上的水痕。"想过。"他坦然承认,眼神却带着狩猎者的专注,"但你不像是会答应的类型。"
"聪明。"舒月转身走向衣柜,睡衣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我很贵的,而且"他回头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对当金丝雀没兴趣。"
项时站起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几步就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正常交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
舒月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浴巾,指尖在柔软的面料上轻轻摩挲。"认识才几天就提交往"他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又危险的笑容,"项总这样,很像渣男哦。"
项时正要开口,舒月却突然把浴巾塞进他手里。"我要洗澡了。"他眨眨眼,"帮我拿一下?"
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磨砂玻璃上隐约映出修长的身影。项时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条柔软的浴巾,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二十分钟后,水声停了。一只带着水汽的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指尖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浴巾~"舒月拖长音调唤道。
项时走近,浴巾递过去的瞬间,舒月湿漉漉的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掌心。那触感像电流,从手掌一路窜到脊椎。
"谢谢项总。"门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随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当舒月再次出现时,已经换上了面试要穿的衬衫,发梢还在滴水,将锁骨处的衣料洇出一小片深色。
项时的目光暗了暗,伸手想帮他擦干头发,舒月却灵巧地避开。"该出发了,"他拿起背包,在门口回头,"还是说项总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舒月懒洋洋地倚在门框边,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水汽。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说法——对视两分钟,有情感的两个人必然会接吻。
"项总。"他忽然唤道,眼底浮起玩味的笑意,"你相信眼神会说话吗?"
项时抬眸,撞进那片含着水光的眼睛里。舒月的瞳孔很特别,在晨光下呈现出透明的琥珀色,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的蜜糖陷阱。
十秒。
舒月故意放轻呼吸,看着项时喉结滚动的频率逐渐加快。他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衬衫最上方那颗没扣的纽扣,露出锁骨处一小片泛着水光的肌肤。
三十秒。
项时的目光已经变得极具侵略性,西装包裹下的胸膛起伏明显加重。舒月甚至能听见他克制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四十五秒。
"看来理论是假"舒月话音未落,突然被一股力道按住了后脑。项时的手指插进他还潮湿的发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抵在了门板上。
唇瓣相触的瞬间,舒月轻轻"唔"了一声,却没有躲开。他坏心眼地伸出舌尖,在项时的下唇极快地舔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
这个挑衅般的动作彻底击碎了项时的克制。男人猛地收紧掐在他腰上的手,滚烫的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闯了进来。
"嗯"舒月被吻得向后仰头,后脑勺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项时立刻用手垫住他的脑袋,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克制全部发泄出来。
舒月被亲得腿软,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项时的西装领口。直到他实在喘不过气,才用力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分开时两人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舒月喘着气,舌尖下意识舔了舔被吮得发麻的唇瓣——嘶,肯定肿了。
"技术真差。"他嫌弃地瞥了项时一眼,手指却还勾着对方的领带,"项总平时就是这么追人的?"
项时眸色深沉,拇指重重擦过他被亲得艳红的唇:"你教教我?"
舒月突然笑了,沾着水汽的手指顺着项时的领带滑到胸口,最后轻轻一推:"想得美。"他转身拿起背包,发梢的水珠甩在项时脸上,"再不出门,面试要迟到了。"
走到门口时,舒月突然回头。晨光中,他舔着微肿的嘴唇,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不过项总学习能力挺强的,下次应该会进步吧?"
舒月眼尾泛着潋滟的水光,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
他微微仰头看向项时,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狡黠——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还装什么清心寡欲?
项时眸色一暗,猛地攥住那只刚才推开自己的手。掌心触到的肌肤温软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连指节都透着艺术品般的精致。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舒月的手腕内侧,感受到脉搏在自己指尖下轻轻跳动。
"这么好看的手"项时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适合被铐在床头。"
舒月呼吸一滞,项时掌心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限制级画面。他耳尖瞬间漫上绯色,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却还强撑着挑衅:"项总这是要知法犯法?"
项时低笑一声,忽然将他的手拉到唇边,在腕骨处落下一个灼热的吻。舒月触电般缩回手,这次连眼尾都红透了。
"咳该走了。"舒月慌乱地转身,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线,"带你逛逛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