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从后颈传来,连喷洒在他后颈的气息仿佛都危险而冰冷起来。
“这个时候倒是想讨好我,晚了。”
沈意时想留人没留住。
他第一次跟封砚淮有分歧,才惊觉这似乎也是第一次对方没有让着他。
夜色不算太浓时,封砚淮开车出去,还不忘在微信上提醒沈意时自己下楼吃晚饭。
s会所。
苏彦呈每天晚上才来这,跟北市一样,每个会所都有他的专属包厢。
今天晚上他刚一进门,就得知封砚淮在包厢里。
“封总要酒了。”
经理通知他。
这是一个信号,因为封砚淮不是喜欢喝酒的人。
他从出生开始,从小学展露非常人的天赋跟理性开始,人生基本就有了大致框架。
不是封家在推着他向前走到继承人的位置上。
而是封砚淮从小就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这样的人,更喜欢具体而清醒的生活,自然不喜欢酒精这种东西。
所以苏彦呈更好奇,他今天晚上是为了什么。
包厢里只有封砚淮一个人,连于闻都不见人影。
苏彦呈走过去,坐到一旁。
“今天怎么没陪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沈小少爷?”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不相信封砚淮会抛下沈意时来找他这个兄弟喝酒。
“他不听话,当然要晾一晾。”
封砚淮很不以为然的开口。
“这次不怕人再跑了?”
苏彦呈不怕死的嘲笑一句,给自己倒杯酒。
“他不会。”
上次封砚淮确实没有把握,但这次……
“说吧,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于其他事,苏彦呈没心思听太多,他揉了下眉心,有点疲倦的样子。
两人实际上比外人看到的还要熟一些,关系更好些,所以封砚淮也直接开了口。
“帮我找人。”
“谁能劳动您大驾?”
说着,苏彦呈注意到封砚淮的表情,不由挑了下眉。
“不是在方千叙那没问到什么有用信息吗?怎么还要找。”
他一下就猜出封砚淮还没放弃寻找当年那个孩子。
“方千叙没跟我说实话,而且,我觉得他有点奇怪,尤其在我提起小哑巴的时候。”
莫名的不满,还想要隐瞒什么。
苏彦呈不置可否。
“不过你都找了他十五年了还没找到,我这边也无从下手啊。”
封砚淮却道:
“方向不对,这些年我一直试图从那个村子的人身上下手,想问出他的身份,但方千叙的话提醒我了。”
封砚淮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