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老师,云暮和日升打不通电话,到现在都没回来。”
陆岩松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研究报告微微皱眉,“难道去哪玩了?不该啊,平时都按时回家的,一直都打不通吗?”
蒋女士着急的开始在客厅踱步,“对,我打了半个小时电话一直没人接,两人手机不可能同时没电吧?”
“先报警,我回去一趟。”
陆岩松边套外套边往外走,迎面撞上进来的楼哲。
“老师你去哪?”
“回北城,他俩不见了。”
“我也去!”
楼哲听了连忙跟着,“老师现在也订不到机票,我们开车回去吧。”
蒋女士报了警,在家等了几分钟,心里的越来越焦虑,穿好鞋跑出门。
去哪玩都行,千万别被耿家找到。
耿家这几年一直在研究poin药剂,这两人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实验体,不知道会派了多少人监视。
一个小时后,警方在距离海边不远的废旧仓库里找到浑身是伤的蒋云暮。
蒋女士开车过去时蒋云暮刚被抬上担架。
蒋女士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云暮,云暮!”
医生拉开有些失控的蒋女士,“女士,请靠边站好。”
眼看着蒋云暮被抬上救护车,蒋女士往仓库走,拉住一个警察,“还有一个呢?”
我好像把他弄丢了
警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蒋女士说的第二个人,遗憾的摇摇头。
“仓库就这么大,没有人了,我们会继续找。”
蒋女士失神的开车到医院,蒋云暮已经在病房躺着,医生说暂时没什么大碍就是一点皮外伤。
但打入他体内的那支药剂一时查不到源头。
警方只得把被丢弃的针管带走研究。
蒋女士坐在床前的椅子前叹了口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明明都已经办好休学了,明明下星期就能走了。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
蒋女士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流出,安静的病房只有她低声啜泣。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聚在一起,为什么又被打回原样了呢。
“妈”
听到声音蒋女士慌忙抬起头,抹干净眼泪,“你醒了云暮,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蒋云暮半睁着眼,嘴角肿起,多说一个字都扯得生疼。
“陆日升呢”
药液还在发挥作用,蒋云暮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被撑开。
“日升在家呢,你先休息,好了再去看他啊。”
蒋女士随口编了个谎言,眼角还挂着泪,“乖,妈妈在呢。”
蒋云暮明显不信,想撑起身子下床发现四肢根本动不了。
“妈,你去找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