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紧贴着江然,眼神里翻涌着强烈的占有欲,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猛兽。
“祁承宴!”江然看到祁承宴这眼神,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这个眼神自己太熟悉了,以前两人还没离婚的时候,
祁承宴每次露出这种眼神,接下来都会发生什麽,江然比谁都清楚。
江然强装镇定地警告:“这是我家,你敢碰我一下,就立刻滚出去,永远别再进来!”
“不会。”祁承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克制,
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江然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眼睛,
“在你没有和我复婚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麽。”
江然听到这话,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
“但是江然,”祁承宴的眼神暗了暗,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
“你身边的人太多了,司南辰丶盛泽轩丶谢铭程……”
“我看着心里好生气,怎麽办?”
祁承宴的指尖在江然手腕上收紧,想起今天在马场,
盛泽轩勾着江然脖子笑闹的样子,谢铭程递水时指尖擦过江然手背的瞬间,
以及司南辰说的那些话,嫉妒就像藤蔓一样疯长,
勒得心脏发疼,几乎要发疯。
江然看着祁承宴眼底翻涌的戾气,心里那点转瞬即逝的动摇彻底消失。
祁承宴永远是祁承宴,现在这些柔情都是僞装,一个人本性怎麽可能会改掉。
“你生气与我有什麽关系?”江然被攥的有些疼,想要挣扎开,
“祁承宴,我们已经离婚了,早已经两清了。”
“我和谁走得近与你有什麽关系?哪怕明天我就和别人结婚,都与你祁承宴无关。”
“是吗?”祁承宴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和你结婚的人,这辈子只能是我。”
“你别做梦了!”江然被祁承宴这自以为是的态度惹得动了气,
胸口剧烈起伏,“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
祁承宴突然笑了,那笑声低沉又诡异,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猛地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江然耳廓,带着危险的气息:
“你一定是我的,永远都是。”
江然的身体瞬间僵住,熟悉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来,下意识想逃离。
还没等挪动脚步,祁承宴就扣住江然的後颈,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像是在宣泄积压已久的思念和嫉妒。
祁承宴的唇齿间带着清冽的薄荷味,却咬得江然唇瓣生疼。
江然挣扎着想推开祁承宴,双手抵在祁承宴胸口用力推搡,
可祁承宴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自己的腰,被死死按在门板上。
窒息感渐渐袭来,江然有些大脑缺氧。
祁承宴轻啄江然的嘴角松开了片刻,江然趁着祁承宴喘息的时间偏头躲开,唇瓣已经被啃得发红。
“祁承宴你疯了!”江然喘着气低吼,眼底泛起水光,
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吻得发疼,“你这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