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宴伸手摁住江然的後颈,“没关系,”
声音低沉而危险,像蛰伏的猛兽锁定了猎物,
“只要你人属于我就行。”
话音未落,俯身狠狠吻住江然。
唇齿相触的瞬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江然猝不及防,
後脑再次被按在沙发上,闷哼一声。
想要伸手去推开身上的祁承宴,却被祁承宴反手抽出领带,利落的三两下就将他手腕捆在身後。
丝绸领带摩擦着皮肤,留下泛红的勒痕。
“别碰我!”江然的声音带着怒意,擡腿就往祁承宴膝弯踹去。
祁承宴早有防备,膝盖一顶就压住江然的腿弯,迫使江然的重心不稳地靠向自己。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祁承宴的手顺着江然衬衫的下摆探进去,
指尖划过腰腹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唔……”冰凉的指尖触到腰间那片敏感的软肉时,江然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了缩。
那是祁承宴最清楚的敏感点,过去无数个夜晚,
总爱用指尖在这里打转,看江然在怀里泛红着眼眶求饶。
“你看,”祁承宴低笑一声,
湿热的吻落在江然颤抖的喉结上,“你身体还是熟悉我的触碰。”
单手解开江然衬衫的两颗纽扣,牙齿轻轻啃咬着颈侧的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嘶——”江然倒吸一口凉气,
那力道分明是想吃了自己,“祁承宴你属狗的?”
祁承宴不说话,只是吻得更凶了。
从脖颈到锁骨,再到敞开的衬衫领口,每一处都留下宣示主权的印记。
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自己要江然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谁才是最适合的人。
绝对不能放江然走,绝对不能。
江然被祁承宴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心里把盛泽轩骂了千百遍。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麽现在连影子都没见着?
後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祁承宴掐了一把。
江然回过神,对上祁承宴阴鸷的眼神。
“你在想什麽?”祁承宴的声音冷得像冰,指腹摩挲着刚才掐出来的红印,
“在想谁来这里?放心没有人会来这里。”
江然抿紧嘴唇不说话,偏过头避开祁承宴的视线。
祁承宴见状,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捏得江然腰侧的软肉都在发颤。
“你他妈变态啊!”江然终于忍无可忍地爆了粗口,
手腕用力挣扎,丝绸领带勒得皮肤生疼。
没想到听到这句骂声,祁承宴反而低笑起来,眼底甚至闪过一丝诡异的满足。
“骂吧,”祁承宴低头咬住江然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骂得越凶,越证明你心里还有我。”
江然简直要被祁承宴的逻辑气笑了。
不过短短几周,这人怎麽就从高冷总裁变成了偏执疯子?
连被骂都觉得顺耳,这趣味实在令人费解。
祁承宴像是看穿了江然的心思,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