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那痴迷深处,是沉淀了经年的、近乎病态的占有与亵玩。
犹记得她初承雨露时,尚是豆蔻梢头、含苞未绽的年纪。
那稚嫩紧窒的幽径,如初春最娇弱的花蕊,被他这父皇龙根初初撑开时,那痛楚中带着懵懂迎合的娇态,混合着少女清泪的咸涩,曾是他最甘美的琼浆。
他膝下子嗣虽稀,却独独将这一颗明珠捧在掌心,含在口中,唯恐其沾染半分尘埃。
青璇自幼便出落得清丽绝伦,玉雪玲珑,远胜他其他几个女儿,那份得天独厚的灵秀,仿佛集了天地间所有钟灵毓秀于一身,让他这九五之尊也甘愿俯,做她裙下之人。
况且这女儿“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体察”父皇的辛劳,知晓他批阅奏章时,那龙根常因国事烦忧而郁结难舒,便自告奋勇,以稚嫩娇躯为父皇“分忧”,让那“龙颜”得以舒展。
此等“孝行”,岂非天赐?
譬如在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正值及笄之年的肖青璇,身量已如初抽的嫩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一身鹅黄宫装长裙,衬得她如春日枝头最鲜亮的新蕊。
她头梳流云髻,簪着明珠步摇,行动间环佩轻响,却乖顺地跪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之下,父皇的两腿之间。
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根,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尽心吞吐。
赵元羽端坐龙椅,一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批阅着大华各地官员呈上的冗杂公文。
他时而因奏报中的荒唐事而怒拍书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轻颤,口中斥骂着那些“尸位素餐”、“蠢钝如猪”的官吏。
每当此时,案下的肖青璇便“心领神会”,急用那滑腻如小蛇的丁香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父皇那因怒意而愈猩红肿胀的龟头马眼,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待赵元羽怒气稍歇,低头看去,便见女儿仰起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星眸中蓄着盈盈水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劝慰
“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那眼神,那姿态,比任何灵丹妙药更能抚平帝王的烦躁。
又或是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她特意为父皇跳起新学的宫廷舞。娇躯之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近乎赤裸。
烛光透过轻纱,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腰肢款摆,臀波荡漾,每一个回旋,每一次折腰,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谪落凡尘,专为取悦他这人间帝王而舞。
她的俏脸之上,却无半分忸怩羞涩,总是大大方方地迎向父皇那饱含色欲、如同实质般舔舐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
毕竟,这舞姿,这轻纱,本就是她诱惑父皇的“利器”。
或在跟随她的师傅宁雨昔习武有成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向父皇展示身体的“柔韧”与“可塑性”。
她会褪尽罗衫,玉体横陈于龙榻之上,单足稳稳立于锦褥,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劈起,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竖立一字马!
那腿心处的粉嫩蜜穴,便如此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父皇贪婪的视线之下,两片如初绽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如蜜的幽香。
又或衣衫尽解,修长有力的美腿如灵蛇般环住父皇的头颅,螓则埋于那怒胀的龙根之间,柔胰扶住他粗壮的腰身,尽心尽力地吞吐侍奉。
同时,她更主动地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凑到父皇唇边,任他品尝。
赵元羽便如品尝世间最珍馐的佳果,贪婪地吮吸舔舐,将那清甜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甚至让帝王威严的脸上,也沾满了女儿胯间那晶莹黏腻的汁液,散出淫靡的甜香。
这些香艳旖旎的往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庄严的御书房、奢华的寝殿、幽静的花园、甚至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宗庙偏殿——都曾留下他们父女交媾的痕迹与气息。
那龙涎混合着少女蜜汁的独特腥甜,早已浸透了这深宫大院的每一块砖石。
如今近十年光阴倏忽而过,昔日的稚嫩花苞已彻底绽放,肖青璇出落得愈成熟妩媚,风姿绰约。
她于江湖中行走,做侠女装扮时,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孤高,行走间如流风回雪,从外面看去,依旧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与出尘仙气,谁能想到这冰清玉洁的皮囊之下,包裹的是一具被父皇日夜浇灌、早已熟透淫媚的胴体?
赵元羽想到女儿此番出宫,还带着他亲口赋予的“期望”——希望她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帝王基业,千秋万代,他赵元羽无力延后,说不得将来就得由肖青璇所出的儿子来接掌。这可是关乎大华国祚的天大之事!
身为帝王,他必须为祖宗基业深谋远虑。
今夜,他定要好好“了解”一番女儿此番出宫的种种“际遇”!
夜色如墨,宫禁森严。肖青璇身着与师父宁雨昔一般无二的素白纱衣,行走在寂静的内宫甬道之中。
虽已宵禁,但巡弋的神武卫望见那如侠似仙、飘然若梦的身影,皆知是圣上最宠爱的出云长公主驾临,皆屏息垂,不敢有丝毫阻拦,任由那抹素白如幽灵般穿行于重重宫阙。
方才从御书房仓惶退出的老太监,一路小跑着迎上前来,在肖青璇面前扑通跪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启禀……启禀出云公主殿下,皇上……皇上请您即刻动身去御书房觐见!”肖青璇脚步微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嗓音却依旧如冰泉击石,不带丝毫波澜
“知道了。”
那语气,淡漠如冰、清冷似风。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那匍匐在地的老太监一眼,径直越过他,莲步轻移,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尚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混合气味——那是精液的腥膻、女子蜜汁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粪便秽气。
赵元羽刚刚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器物般,将饱受蹂躏的宁雨昔从后门驱离。
那玉德仙坊的仙子,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一手紧攥着那包裹了帝王污秽的绸帕,另一只手只能用那件沾满了同样污秽的素白纱衣,勉强遮掩住自己那被肏弄得红肿不堪、仍在汩汩流淌着淫液的私处。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精液,随着她踉跄的脚步,从她那被撑裂的蜜穴深处、甚至那被顶撞得快要松脱的宫房内,混合着她自身阴精与帝王阳精的黏腻汁液,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断续、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湿痕,直通向后门。
宁雨昔那狼狈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扉之后,前门便被轻轻推开。
肖青璇那清冷孤高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
她眼角余光恰好捕捉到后门处那一闪而逝的、仓皇如惊兔的雪白背影,以及地上那尚未干涸的浊液痕迹。
她心中了然,只道是父皇方才宠幸了某个不知名的宫廷女官,用以“疏解”国事烦忧。这等事,在这深宫之中,早已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