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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的光是不会熄灭的(第1页)

正道的光是不会熄灭的

黑衣人的笑声还在破庙里回荡,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耳膜发疼。话音刚落,破庙後面的山洞里就涌出无数团黑气——比之前的小邪祟更凝实,有的化作利爪模样,有的缠着黑色雾气,密密麻麻往三人扑来,连屋顶漏下的天光,都被黑气遮得暗了几分。

“师尊,邪祟太多了!”温云尽瞬间绷紧神经,手里凝出灵力剑,挡住最先扑来的两只邪祟,却没注意身後还有藤蔓悄悄伸来,眼看就要缠上他的手腕,沈怀眠及时用魔气缠住藤蔓,把它往後拽了半尺。

“别只盯着前面,身後也顾着点!”沈怀眠的声音带着点急,指尖的魔气却不敢多用,只够护着自己和温云尽的周身,“清夜澜,你别硬扛,邪祟太多,我们耗不过!”

清夜澜握着光刀的手稳如磐石,眼底虽凝着冷意,却没半分慌乱——脚踝被藤蔓扫到丶沾了点毒汁是真,却远没到撑不住的地步。他故意把青痕往衣料外露了露,每砍断一根藤蔓,就悄悄往脚踝处凝一缕灵力压制毒素,却装作被牵扯得皱眉,冷汗也只往鬓角渗了些,看着像忍痛硬撑:“我没事,你别分神,护好自己和云尽就行!”

他说着,猛地往前踏了一步,光刀劈出一道金光,瞬间斩碎三只最凶的邪祟,那力道收放自如,本可稳稳落地,却故意踉跄了一下,手往腰侧撑了撑,刚好给沈怀眠扶他的机会。沈怀眠果然眼疾手快,伸手从後面扶住他的腰,指尖碰到他衣料下的腰腹,只摸到一片平稳的肌肉,哪有半分忍痛绷紧的模样,却被清夜澜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的动作骗了过去。

“你都站不稳了,还逞强!”沈怀眠的声音里带着点气,更多的却是疼惜,他悄悄用一缕魔气,顺着清夜澜的脚踝缠过去,帮他压制毒素,“先退到我後面,我来挡一会儿!”

“不行!”清夜澜立刻挣开他的手,却没真的推开,只往他身侧挪了半寸,依旧把他护在里侧——语气坚定,眼底却藏了点小算计,“你的魔气不能暴露,这些邪祟里有能察觉魔气的,要是被它们传出去,仙门的人迟早会知道!”

黑衣人站在木牌圈旁,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眼里满是嘲讽:“你瞧,玄澜真人嘴上说护你,心里还不是怕你连累他?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别藏着魔气,堂堂正正跟我们打——哦,不对,你一用魔气,就坐实了‘魔修’的名声,到时候仙门容不下你,玄澜真人还会护着你吗?”

这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在沈怀眠心上。他不是怕当“魔修”,是怕自己的身份连累清夜澜——清夜澜是玄清宗宗主,是仙门敬仰的仙君,要是被人知道他护着一个“魔修”,轻则被剥夺仙君之位,重则被仙门围剿,像前世的自己一样,无家可归。

“你闭嘴!”清夜澜猛地转头,眼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光刀一挥,金光直奔黑衣人而去,却故意在碰到木牌圈黑气时收了半分力,让金光被挡回——既显怒意,又不真的暴露全力,“怀眠是什麽人,轮不到你置喙!别说他不是魔修,就算是,我也护定了!仙门容不下他,我就弃了仙门;天下容不下他,我就陪他躲到天下之外!”

这话掷地有声,像惊雷一样炸在破庙里,连邪祟的嘶吼都轻了几分。沈怀眠愣在原地,擡头看着清夜澜的侧脸——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眼里满是坚定,没有半分犹豫,就像前世在玄清宗,他说“有师尊在,没人能伤你”时一样,却比那时更决绝。

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沈怀眠赶紧别开眼,把眼泪逼回去,指尖的魔气却悄悄往外散了些,不再只护着自己和温云尽,还往清夜澜的周身缠去,像一层柔软的护罩,帮他挡着邪祟的利爪和藤蔓的尖梢:“清夜澜,我们一起挡,谁也不丢下谁。”

清夜澜转头看他,眼里的戾气瞬间柔了下来,故意往他魔气护罩里靠了靠,脚踝又“不小心”往旁边崴了半寸,装作疼得皱眉,却还是笑了笑:“好,一起挡。”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清夜澜的光刀精准斩邪祟,每一刀都刚好避开藤蔓的反扑,却故意留两根漏网的给沈怀眠的魔气挡,显露出“默契配合”;沈怀眠的魔气护得严实,没让半分阴寒沾到清夜澜身上。温云尽看着两人的背影,也重新鼓起勇气,握着灵力剑,守住两人的後路,把漏网的小邪祟一一斩碎——他隐约觉得师尊没那麽脆弱,却没敢多问。

黑衣人见两人配合得默契,眼里的嘲讽变成了怒意,指尖再次凝出黑色灵力,往木牌圈里弹去:“既然你们这麽情深,那就一起死在这里!”

木牌上的符咒瞬间亮得刺眼,黑色的光从木牌上溢出来,缠向两人的屏障,屏障被黑光撞得“嗡嗡”作响。更可怕的是,山洞里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只比人还高的邪祟走了出来——浑身裹着黑气,手里拿着一根缠满藤蔓的铁棍,铁棍上还滴着黑色的汁液,显然是黑衣人的“底牌”。

“这是我用墨尘大人的魔气炼化的‘玄阴邪将’,你们就算有灵力和魔气护着,也撑不过三招!”黑衣人笑着,挥手让玄阴邪将往前冲,“上!先把玄澜真人的腿打断,再把沈小公子抓回来!”

玄阴邪将嘶吼一声,提着铁棍往清夜澜扑来,铁棍带着浓烈的阴寒气息。清夜澜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这邪将连他三成功力都挡不住,却故意装作脚踝不便,侧身躲开时慢了半拍,只勉强举起光刀挡住铁棍:“哐当”一声脆响,光刀和铁棍撞在一起,他故意往後退了三步,手往手腕上揉了揉,脚踝的青痕也故意往沈怀眠眼前露了露,额角“冷汗”又多了些,看着像疼得快撑不住。

“清夜澜!”沈怀眠心胆俱裂,没再管魔气会不会暴露,指尖的魔气瞬间暴涨,化作一道光鞭,狠狠抽在玄阴邪将的身上。魔气刚触到邪将的黑气,就像烧起来似的,“滋滋”作响,邪将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往後退了两步,身上的黑气淡了些。

“公子,你别用太多魔气!”温云尽急得大喊,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劝的时候,只能用灵力剑往邪将的腿上砍,“我帮你牵制它!”

黑衣人见沈怀眠敢当衆用魔气,眼里满是得意:“好!好!你这是自寻死路!今日你用了魔气,就算你逃出去,我也会把今日的事传到仙门,到时候看谁还敢护你!”

沈怀眠没理他,眼里只有清夜澜“发白”的脸和“受伤”的脚踝。他慢慢走到清夜澜身边,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清夜澜,你听我说,那木牌圈是阵眼,黑衣人一直在用灵力催动它,只要牵制住黑衣人,木牌的光就会弱,邪祟也会变弱。等会儿我用魔气缠上玄阴邪将,你趁机去牵制黑衣人,云尽帮我们挡着其他邪祟,行不行?”

清夜澜靠在他身上,能闻到他身上的桂花香,混着淡淡的魔气,心里的算计化成了暖意,他故意往沈怀眠怀里多靠了些,呼吸也放慢了些,装作虚弱,却认真看着沈怀眠的眼睛:“好,听你的。你别靠邪将太近,它的铁棍有毒,别被碰到。”

“我知道。”沈怀眠笑了笑,扶着清夜澜站直,然後深吸一口气,指尖的魔气再次凝出光鞭,往玄阴邪将的身上缠去,“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温云尽立刻握紧灵力剑,挡在两人身前,盯着周围的邪祟,“师尊,公子,你们放心去,我一定挡好!”

沈怀眠不再犹豫,魔气光鞭猛地往前一甩,死死缠上玄阴邪将的腰。邪将嘶吼着挣扎,想用铁棍砸断光鞭,却被温云尽用灵力剑缠住了手腕,动弹不得。清夜澜趁机往黑衣人方向冲去,脚步稳得很,却故意装作踉跄,光刀直逼黑衣人的手腕,刚好扫到他的衣袖,没真的伤他,只起到牵制作用。

黑衣人没料到清夜澜“受伤”了还能冲这麽快,赶紧往後退了半步,手腕被光刀扫破,露出苍白的皮肤,还划了一道浅痕。他恼羞成怒,指尖凝出黑色灵力,往清夜澜的脚踝打去——正好中了清夜澜的意。

“小心脚踝!”沈怀眠眼疾手快,立刻分出一缕魔气,挡在清夜澜的脚踝前。黑色灵力撞在魔气上,瞬间散了,可沈怀眠也因为分心,被玄阴邪将挣脱了半寸,铁棍往他的手臂扫来!

“怀眠!”清夜澜脸色大变,这一次没再装,是真的慌了,转身往沈怀眠身边跑,用自己的後背挡住了铁棍——“咚”的一声,铁棍砸在他後背上,黑色的汁液溅在衣料上,瞬间腐蚀出一个大洞。他本可瞬间用灵力挡住毒素,却故意留了一丝让皮肤泛青,闷哼一声,往前踉跄了一下,刚好扑进沈怀眠怀里——这一下的虚弱,倒有三分真意,是怕沈怀眠真的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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