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桑寂什么都没说,只投身入战。
随后:
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
一片袖口的布料轻飘飘落地。
草村,团灭。
地上哀嚎一片,满堂大汉,没一个能直起身子。
桑寂只简单整理了下略有凌乱的袖口,全程都没看这群草村大汉一眼。
那个精明的男人,这时候才从大门后小跑到狼藉一片的战场,小声地对为首的大汉说了句什么。
为首大汉方才还凶悍不甘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惊恐地望了桑寂一眼,随后强撑着爬起来,叫在场草村大汉赶紧跑:“走走走!”
离开桑寂的眼皮子后,大汉们聚一起愤愤不平还想叫人报仇。
为首的用力拍了一把叫嚷最厉害的人的脑袋,恨恨道:
“报你个大头鬼!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个人是那独身杀光敌军精锐部队,一人救出公主的桑寂!!!”
大汉们面面相觑。
我嘞个!
死球了。
大汉们跑的跑散的散,全都歇了要替自家村民报复的心思。
*
“说,谁传的谣。”
桑寂捏住那个精明男人的脖颈。
他没放他走。
“你知道骗我下场。”
他声音冷峻,平缓的话却字字诛心,无端令人心悸。
“是他!他说的!”精明男人抖着声音,特别识时务地指向四处逃窜的大汉群中,一个年轻的人背影。
定睛一瞧,小伙面容清秀,和水灵的秀莲生得如出一辙。
是秀莲的亲弟弟。
不用猜,传谣之人,是秀莲。
“滚。”桑寂放人。
他沉下眸子,当即就抬步,要往秀莲家的方向走。
袖口却被一股对他来说不大不小的力气扯住。
他侧眸,低头。
怀中突然多了一个和他凑得很近的少女,厚刘海,特别特别心疼地盯着桑寂胳膊上恐怖的淤伤。
是刘姣。
这伤对桑寂来说不算什么,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受伤。
刘姣却啪叽一下落泪。
桑寂的手腕恰好接住。
滚烫、炽热。
“你就不能爱护自己的身体吗?”
刘姣哭得不能自已,“我去给你上药……”
桑寂看她哭了,也不高冷了,本要推开她的手就僵在半空。
七尺男儿,任由矮了他半头的刘姣,拽他进他的屋、推他在他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