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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第2页)

县主看向春岚,说:“紫鹃有和其他男子有染吗?”

春岚摇头:“我们几乎吃住都在一起,没见紫鹃和其他男子有异。”

县主摆弄着手里的扇子,说:“那孩子可能就是贺畅之的吧。宫里的一些阉人,据说都还有人能人道,何况贺畅之只是受了伤。”

那两位去查看贺畅之尸身的部曲护卫也回来了,对着清商小声讲了他们所见,清商表示知道了,又去对县主转述。

大意是贺畅之那里的确受了伤,但应该还是可以有点作用的。

不过,如今两个当事人都死了,县主就没有再多问这一点。

县主问:“那你们去找了朴驭,让他把你们要走吗?”

春岚看了看范义,说:“黄鹂去恳求了朴郎君,朴郎君说他会找郎君提此事,但他到底对郎君讲了这事没有,我并不知道。”

县主挑了一下眉,问:“那你们为何想杀贺畅之?”

春岚垂下了头,说:“因为黄鹂姊姊可能也怀孕了,她有三个月没有来葵水了,但不敢将此事告诉郎君。怕郎君知道,就会杀了她和石头。”

“石头?”

春岚点头,说:“因为郎君认为她和石头有染。如果有孩子,必然是石头的。”

县主问:“那两人到底有染吗?”

春岚尴尬地说:“我也不知。”

县主用扇柄敲了一下手,说:“那可能就是有些暧昧关系了。”

春岚很痛苦地叹了一声。

县主说:“不过,如果贺畅之能让紫鹃怀孕,那黄鹂怀的孩子,也可能是贺畅之的。”

县主问:“是谁动手杀的贺畅之,当晚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你们没把贺畅之扔进沮河里去?”

春岚知道什么都必得讲了,便把她参与的都讲了出来。

因为贺畅之在床上总有些变态手段,他身边的婢女和几名乐伎都受不了了,加之出了紫鹃那事,紫鹃平素是最听贺畅之的话,她也真的很敬重贺畅之,认为贺畅之英俊有才华,贺畅之有那些坏癖好,她也觉得是因为贺畅之可怜,所以,不该私底下说主人坏话,而应该遵从他的意见,就这样的紫鹃,因为怀孕了就被贺畅之打得流产血崩而死,而且贺畅之还在床上说她们这些女人要是和别的男人有染,紫鹃就是她们的下场。

这下一直没来葵水的黄鹂就很害怕,石头也因为和她多讲了几句话而被鞭笞,她再次被贺畅之恐吓,所以黄鹂的意思是,要是朴郎君无法把她们要走,反正是死路一条,为何不找个机会,让贺畅之死掉。如今,贺畅之身边并没有几个人,他在旅途中生病,或者落水等等,都可能死掉。大家初时都被黄鹂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大家又觉得这的确是可行的。

范义这时候也说,她是因为偷听到了她们的这个打算,所以才没有及时离开,她想着,也许她可以帮些忙,这样算是报答了几位姊姊,也找贺畅之报了仇。

县主多看了范义一眼,清商则震惊不已,心说这个小女娘有这种想法就够奇特了,居然还在县主面前直接说出来。

不过,随即清商明白即使她不讲,县主应该也已经看透她了。

春岚说,昨天下午,县主把贺畅之扔进河里,虽然没有把贺畅之淹死,但贺畅之受了气和惊吓,生了病,晚上就发了烧,他一直让春岚她们几人在跟前伺候不说,又是一顿打骂,还骂说县主是没有男人要,被幽居乡间,故而心理扭曲,是恶毒妇人云云,他之后就要送更多美姬给李文吉,气死县主。

春岚说这话时,很是忐忑,抬头看了看县主,县主依然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抬扇子示意她继续讲。

春岚只得继续讲,昨夜时间很晚了,大家非常疲累,贺畅之又一直折腾她们,故而和黄鹂关系好的婢女白鹭就想了其他法子,她偷偷去叫了朴郎君来探望贺畅之,这样贺畅之为了面子就不会再折腾乐伎了。

朴郎君的确来帮了忙,几名乐伎这时候也被呵斥出了贺畅之的寝房,过了一会儿,黄鹂被叫进了寝房里,再过了一阵,黄鹂就跑出来,让大家进去。

她们进去时,贺畅之就没在眠床上了,朴郎君也不在寝房里。

黄鹂脸色很不好,让她们三人在房间里等着,继续歌舞,扮成贺畅之和朴郎君都还在的样子,她则从后门出去找人,她找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后,她就让春岚躺在床上扮演贺畅之,春岚是歌姬,但在做歌姬之前,就善口技,春岚就此把仙鹤和白鹭两人给骗住了。

春霞和翠羽则同黄鹂一起出去办事。

春岚道:“我本是扮演郎君,但是我太累太困了,就睡了过去,待我醒来,月已西沉,外面一片黑暗,只有蛙叫虫鸣、风吹树林竹林,和沮河水声,我很害怕,不见郎君回来,也不见另外三人回来,仙鹤和白鹭睡在外间垫席上,还在打呼噜,我就从后门出去,回住处找黄鹂等人询问郎君情况,不过黄鹂她们并不在,我又发现自己来了葵水,已经污了裙衫,就在房间里收拾自己,又暗想这个样子,怕是也污了郎君的眠床,很是忐忑。这时候,已经能听到鸡鸣,我估摸过,此处鸡鸣较晚,约莫是寅正前后,这时,黄鹂她们才回来了,大家都很害怕,黄鹂说没有找到人,不知道郎君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我听她们讲完后,过了好一阵我才敢说我的经血污了郎君眠床之事。黄鹂因此就被吓了一跳,更加忐忑。她让我和春霞翠羽就在房里待着,她又换了一件青色旧衣,就偷偷跑了出去,说是去把郎君的眠床收拾干净,但是,她出去后就没回来,直到郎君的尸首被发现,我们才又见到她。”

县主问:“你们四人是住在一起?”

春岚颔首,说:“我们一向住在一起,在一间屋里。”

县主又看了看手里的供词,说:“黄鹂刚刚是穿着舞衣,并未穿着旧衣,这是怎么回事?”

春岚没想到县主会问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紧张起来,道:“我也不知了,也许是她之后回去换了衣物。毕竟旧衣不便见客。”

县主多看了她一眼,转移话题问:“当时住在别院里,贺畅之的朋友,一共是三人吗?高世鹏,杜预山。朴驭也在?”

春岚说:“朴郎君本来是不住在别院里的,但昨日因为郎君生病,他留在别院里。”

县主问:“他住在哪个院子里?”

春岚说:“这个,约莫是和高郎君杜郎君住在一个院子里,叫清平居,他们夜里可能也会弹琴清谈。”

县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说:“如果他和高杜二人住在一起,他被白鹭叫走,高杜二人应当知道才是。”

春岚窘迫道:“县主,奴婢并不清楚此事。”

县主便不再问她,让人把她带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县主安排出去办事的几个人回来了,他们不仅自己回来了,还把朴驭给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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