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太阳落山的很早。
五点,天色便已然昏暗。
他这才拿起手机看消息。
几乎都是徐医生发来的。
lnk:【吃午饭了么?】中午十二点零五分。
lnk:【我还没有忙完。】
lnk:【不过今晚应该不用加班。】
lnk:【你在家么?】下午四点三十分。
azurite:【不在诶。】
azurite:【刚在做实验没有看到手机。】
lnk:【没事,准备回去了么?】
azurite:【嗯嗯。】
lnk:【那一起走吧,我顺路经过昆大。】
陈空青抿唇:【谢谢徐医生。】
感觉…自己好像和徐医生又变得熟了一些。
用熟去形容好像也不是很准确。
就是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陈空青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判定,两个人的关系。
是礼貌的却又带着几分亲密。
说不上来。
陈空青收拾好东西,锁上实验室的大门后,就往楼下去。
他的耳朵觉得有些闷闷的痒。
像是病症又在小幅度的发作。
兔子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耳垂,但总有点治标不治本的感觉。
他在楼下等了大概十分钟。
那辆熟悉的纯黑s级奔驰便停在他的眼前。
陈空青弹开车门,俯身坐进去。
男人握着方向盘,偏眸看向刚刚坐上车没得兔子。
兔子的脸蛋红扑扑的,握着安全带的手在细细发颤。
“是不是吹了很久风,抱歉。”徐京墨以为是冻的,伸手将暖气打高。
兔子只是垂着脑袋,拧了拧手里的安全带。
耳朵还是很难受。
他的皮肤饥渴症还没有这么发作到耳朵上过。
之前都是想牵手,想拥抱。
现在是……想被捏耳朵……
怎么越来越奇怪。
“怎么了?”徐京墨终于察觉出异样,“是又不舒服了?”
陈空青握紧安全带,他第一次发觉,原来安全带这么锋利,捏紧时,手心一阵疼痛。
可连疼痛也无法让他的症状好转。
“徐医生……你能不能……”虽然很不好意思,兔子还是忍不住开口。
徐京墨:“什么?”
陈空青:“能不能摸摸我的耳朵……像昨晚那样。”
说完之后,陈空青就后悔了。
这个要求……也太奇怪了。
“我……我胡说的。”兔子缩着脑袋开始找补,“徐医生就当……”没听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