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全是汗臭、腥味和淫水被搅动的“咕叽”声,浓烈得让人头晕。
朱怡的十根脚趾蜷得死紧,雪白的背上全是汗,小腹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节奏剧烈起伏,乳房晃得像两团被揉皱的馒头。
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仿佛最下贱的玩物,却又浪得让人心惊跳。
每一次奥朗从后面狠狠顶进来,她就往前一送,把徐经业的肉棒吞得更深;每一次徐经业从前面拔出来,她又被奥朗撞得往后仰,臀肉颤得更厉害。
陈琛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深深凝视着自己的妻子被前后夹击的模样。
她雪白身体上全是别人的汗和口水,嫩穴和口腔同时被两根完全不同的肉棒填满,丈夫的胯下却硬得疼。
就在这时,徐经业猛地从朱怡嘴里抽出来,那根黝黑的肉棒湿得亮,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
“操……要射了!”他低吼一声,手指插进朱怡汗湿的长里,把她的头往下按。
朱怡顺从地俯得更低,红唇一张,直接把徐经业的阴囊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舔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出“啧啧”的水声。
下一秒,徐经业浑身一抖,肉棒对着她乌黑的秀猛地喷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落在她丝上、额头、鼻梁,像给那头柔顺的长浇了一层浓稠的白浆,顺着梢滴到她雪白的后颈,又滑进肩胛骨的凹陷里。
“哈……哈……”徐经业喘着粗气,爽得直哆嗦,松开手,任由朱怡继续用舌尖温柔地清理他软下去的肉棒。
身后,奥朗还在卖力冲刺,肥肉撞得朱怡雪臀“啪啪”作响,淫水被捣得四溅。
朱怡被顶得往前一晃,额头上的精液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她伸出舌尖一卷,舔进嘴里,出满足的呜咽。
陈琛看得喉咙干,胯下硬得疼,却先稳了稳呼吸,冲徐经业勾了勾手“老徐,射完了?去洗个澡吧,身上全是汗。”
徐经业抹了把脸,咧嘴笑“还是回我屋洗吧,o2号那套花洒我用着顺手。”
他随手从床头抽了两张纸,胡乱擦了擦胯下,套上地上的短裤,拍了拍奥朗还在抖动的肥背“小兄弟,继续加油,嫂子今晚归你了。”
陈琛笑着点头,走过去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光昏黄地亮着,陈琛刚把o1号的门带上,虽然只是几步路,但徐经业却没急着进屋。
他赤着上身,短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胸口和后背全是汗,灯光一照像抹了层油。
他冲更远处的o3号门口吹了声口哨,“林小姐,又抽烟啊?”
林佳倚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支细烟,烟头明灭。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背心吊带勒得胸口鼓鼓囊囊,下身只穿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夜风里晃得耀眼。
听见声音,她侧过脸,目光先在徐经业汗湿的胸膛上停了一秒,又慢悠悠地移到陈琛身上,嘴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徐哥又欺负人啦?”
她声音懒洋洋的,“一身味儿,隔着三米都能闻见。”
徐经业嘿嘿笑了两声,抬手在自己胯下抓了一把,冲她挤挤眼“嫂子今晚太热情,哥招架不住。”说完便晃着一身横肉推开o2号的门,门在身后“咔哒”
一声合上,走廊瞬间安静。
只剩陈琛站在原地,和林佳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夜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吹起她背心下摆,露出一截紧绷的小腹。
林佳把烟掐了,指尖一弹,烟蒂精准地落进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她没动,就那么倚着窗,短被夜风吹得有点乱,背心吊带裹着饱满的胸口,热裤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她看着陈琛,嘴角挂着那点似笑非笑,像是在等他先开口,又像是早知道他不会立刻回屋。
陈琛被她看得耳根有点热,抬手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你男朋友……今晚还没回来?”
林佳耸耸肩,声音懒洋洋的“照常加班,公务员嘛,忙起来就没影儿了。”
她顿了顿,抬眼,目光直直地撞进陈琛的眼睛,“屋里就我一个。”
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远处河面船桨划水的声音。
陈琛咳了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搬过来这半天,住得还习惯吗?村里跟苏州城区比,肯定安静很多。”
“习惯啊。”
林佳笑了一下,笑意却没到眼底,“空气好,蚊子少,隔音……也挺好。”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往o1号紧闭的房门瞟了一眼,“就是我家那位经常加班,我一个人怪空虚寂寞冷的,没啥别的缺点。”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显然带着钩子。
陈琛吞了口吐沫,哪还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
牛头人症候群的事,在咖啡店这几百米范围内,早就像夏天的荷花香一样散出去了。
谁不知道“屿岸”老板得了怪病,谁不知道老板娘为了治丈夫的病,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夜风吹过,走廊灯闪了一下。
陈琛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嗓子干,声音却还算稳。
“那……要不要下楼喝杯热牛奶?我刚好煮了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