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那张涨得通红、不知所措的脸,笑得更厉害了。
“你才多大啊……就在这儿……在这儿教训起大人来了……噗……”她努力憋住笑,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他瞎了眼……哈哈……你可真敢说……”我羞得快要原地爆炸了,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嘴巴张了张,想要辩解点什么,却现自己根本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奇怪的是,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我心里那股紧绷的弦,好像突然松开了。
她的笑声逐渐平息下来,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重新站直了身体。
虽然衣服还是皱巴巴的,妆容也花了,但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睛里,似乎重新有了一点光亮。
“谢谢你。”她轻声说道,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反而多了一丝柔和,“虽然你说的话蠢得要死……但……谢谢你。”她抬起头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那一刻,我们之间那种老师与学生的距离感,似乎被这场荒唐的闹剧彻底打破了。
那天离开办公室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她面前,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那双修长的手臂就轻轻环抱住了我。
我的脸颊贴着她柔软的胸脯,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肉体的温热和弹性。
我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杂着栀子花香和汗味的气息,耳朵紧贴着她的心口,能听到那颗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那一刻的温存,让我觉得刚才生的一切都不再那么荒唐。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能明显感觉到苏雅芸对我的态度变化。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淡疏离,而是会在课间主动来找我,询问我的学习情况;
有时候在课堂上抽查问题,也会刻意避开我;放学后,她会叫住我,用一些琐碎的借口——比如帮忙搬书、整理教案——把我单独留在办公室,然后在无人的时候,悄悄握住我的手,或者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掌心。
这种暧昧的距离感,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直到星期四下午,她叫住我,用平静的语气问“周末有时间吗?来老师家补习数学吧。你最近的成绩退步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只能机械地点头。
回家后,我忐忑不安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他们非但没有怀疑,反而一个劲儿地夸奖苏老师负责任,还让我周末一定要好好学习,别辜负老师的一片心意。
我心虚得要命,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开门的是她本人。
她今天穿了一身居家装——淡蓝色的针织开衫,搭配米色的紧身长裤。
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能看到里面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和那道深邃的乳沟。
长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没有化妆,长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比在学校时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却也更加诱人。
“进来吧。”她淡淡地说,侧身让我进门。
我低着头走进屋内,刚换好鞋,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那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正拿着手机在沙上看着什么,头都没抬。
我紧张地叫了一声叔叔好,他只是嗯了一声,连正眼都没看我。
苏雅芸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是我学生,来家里补习数学的。”她丈夫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句“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我能感觉到这对夫妻之间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疏离感——他们虽然在同一个空间里,却仿佛活在两个世界。
苏雅芸的语气也是公事公办的,没有半点妻子对丈夫的温柔;而她丈夫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去客房吧。”苏雅芸轻声说道,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我跟在她身后,经过主卧时,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
苏雅芸推开客房的门,让我进去。
客房不大,摆着一张书桌、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架。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台灯散出昏黄的光线。
“坐吧。”她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