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白沫,糊成一片狼藉。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深入鼻腔的、属于自己与弟弟混合体液的腥臊气味,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齁……齁……”
她喉咙里出痛苦的、窒息溺水般的呜咽,眼泪鼻涕混着白沫横流。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被淫水搅弄成的白沫糊了满脸、涕泪横流、因窒息而痛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下腹的邪火几乎要炸开!
他狞笑着,将湿滑黏腻的肉棒杆,粗暴地搭在董巧巧被迫张开、沾满污秽的粉唇上,用力碾磨着,将那腥膻的白沫尽数涂抹匀在她柔软的唇瓣和脸蛋上。
“舔!给老子把上面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连你鼻子里的,也给老子吸出来咽下去!”他声音如同恶鬼,再也听不出对姐姐的丝毫尊重,充满了支配与凌虐的快感“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都给我吃回去!”强烈的春情和呼吸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羞耻。
她强忍着鼻腔的堵塞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为了能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如同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同时也将那抵在唇上的、沾满自己下体流出的白沫的腥臊肉棒,含入了一小截。
“滋……唔……”
“吸溜……滋溜……”
她喉咙里出痛苦的呜咽,粉舌却顺从的舔舐起那根沾满污秽的凶器。
舌尖刮过棒身上黏稠的白沫,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和鼻涕的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喉头滚动,将那腥膻的混合物艰难地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淫贱不堪的罪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鼻腔深处那属于乱伦交媾的浓烈气味。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以及那粉舌殷勤的侍奉。
看着姐姐脸上糊满自己赐予的“污秽勋章”,听着她因窒息和吞咽而出的痛苦呜咽。
一股像锥头刺入大脑又旋转着搅动的征服快感直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出野兽般的低吼,简直嗨到不行了!
董青山大手粗暴地托起姐姐汗湿的螓,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肉棒,狠狠塞进她张开的檀口之中,将她的粉舌死死压在棒身下!
“滋吸……滋吸……”
董巧巧身体还在抽搐,但长期“训练”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力吮吸起来,小嘴被大棒拉的极长,脸颊又陷的极深,粉舌在粗糙的棒身上笨拙地卷扫,将上面沾染的剩余蜜汁和沫子尽数吞下。
“现在就去『似水流年』隔壁的『四季如春』!”
董青山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恶意的光芒
“姐夫当初设计这酒楼时,虽然注重私密隔音,但是为了防备宵小,特意在几个要紧包厢的隔墙暗处留了窥孔!若被我猜中,嘿嘿……”
他拍了拍董巧巧已变成驴脸一样扭曲的俏脸
“姐你可要好好受罚!竟敢在被我调教时顶嘴!”
他指的是两人私下的“协议”——“私下”他为主,姐姐必须无条件服从;“外面”则姐姐为尊。
这给了他肆意亵玩姐姐的“合法”权力。
他迅解开缚住董巧巧手腕的红绳,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下楼。董青山脸上犹带“不忿”,而董巧巧俏脸红得滴血。
方才那番激烈“调教”的余韵未消,双腿酸软打颤,行走间,能清晰感觉到腿心深处仍有温热的蜜汁在缓缓渗出,亵裤早已湿透,只能强忍着黏腻不适。
两人悄然来到隔壁的“四季如春”包厢。
董青山栓好门栓,心脏因即将窥见的秘密而怦怦直跳。
董巧巧被他捏着手腕,樱唇紧咬,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低声哀求“青山……算了吧……偷窥洛小姐……太……太下作了……姐……姐认输……再不反驳你了……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董青山哪里肯听,他此刻已被猎奇和探究欲冲昏头脑。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姐穿过外间厅室,来到里间卧榻处,卧榻被素雅的蚊帐围着。
董青山一把撩开蚊帐,只见靠向“似水流年”的那面厚实墙壁上,赫然塞着一个不起眼的、与墙纸同色的布卷。
他食指竖在唇边,对董巧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伪装成装饰的布卷。
一个细小却清晰的孔洞显露出来。
几乎是同时,隔壁压抑而高亢的呻吟如同魔音般穿过孔洞,清晰地灌入两人耳中“啊!啊!侯……侯大哥……你……你要肏死凝儿了……太……太深了……顶……顶到凝儿花心子了……齁齁齁……”
伴随着女子黄莺初啼般娇媚入骨的浪叫,是更为响亮、更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如同重锤敲打在鼓面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节奏。
董巧巧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
她早已是久经人事的少妇,被弟弟玩弄了这么久,岂能不知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羞愤的潮红,身体僵硬,几乎站立不稳。
她最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隔壁赤裸裸地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