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恶的女人胆敢玷污我的清白,你一定要给我揍死她!!!”
商则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睡袍,一边兴奋地加油助威。
被称作余独白的保镖,身形高大壮硕,个头疑似接近两米。
他穿着一套严肃死板的黑西装,身体曲线被勾勒得近乎完美,尤其是胸前那鼓鼓囊囊的存在,醒目到无法忽视。
原徕与他过了两招,很快就判断出了他这个人的水平在哪里。
作为大体积男性,余独白出拳又快又重,反应也很灵敏,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属于保镖中顶尖的那一批,原徕如果跟他动真格,赢面只能勉强占个八成。
为什么是八成?
因为她八成能赢啊。
“差不多够了。”原徕扣住余独白的手腕,迅速转身靠肩膀一个顶力,用一个干净漂亮的过肩摔动作把人给放倒了。
嘭的一声巨响,喊加油的商则悄悄闭嘴了。
面无表情的余独白躺在地上呆了两秒,淡定爬起来后,没有选择再发起攻击。
原因有两个。
一是正如原徕所说,在商则面前交手两个来回,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二是因为原徕忽然摸了下右肩膀,冷不丁摸出了一手的血。
商则:“”
商则:“余独白,其实有时候我的清白也没那么重要”
“差点忘了这茬。”一不小心玩上头的原徕,若不是因为刚才做了过肩摔这种大动作,导致伤口严重开裂,她一时半会还真记不起来自己是个伤患。
这下好了,玩大了,右胳膊有点抬不起来了。
“原司令,您这是”余独白知道自己刚才并没有真的下狠手,原徕的伤口不可能是他造成的,但无论如何,他作为主动出手的那个人,必然是要负起一定责任的。
“说吧,准备怎么解决?”原徕没有解释伤口的由来,而是将染血的掌心摊开给傻愣愣的主仆二人看。
她如此明目张胆地碰瓷,余独白不知该作何反应,转头看向了商则。
“我,我叫管家送你去医院行不行,这事,这事你可不可以别跟我爸说,我一时气上头只是想让余独白稍微教训你一下,没想过真的要让你受伤的”商则结结巴巴地给出解决方案,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稍微教训一下?刚才是谁说要打死我的?”原徕挑眉。
“我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会让余独白打死你!更何况余独白他一直都很懂分寸,从不会轻易让人受伤的,哪知道碰到你却出意外了”
“噢,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全赖保镖失了分寸?”
“没有,这怎么可能都怪余独白,我——”
“行了,你别再狡辩了,谁惹事就谁负责。”原徕打断商则的话,朝着余独白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正好我那冷冰冰的新房间缺个暖被窝的人,你应该不介意跟我进去一趟吧?”
“不行,余独白你别——”
“好的,原司令。”余独白平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