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嘲笑我。”柳从今视线再她的唇瓣上游离了一会儿,终是没敢再提出要求,顺从地蹲了下去,“我要咬死你。”
片刻后,原徕意味深长道:“你的确是要咬死我了。”
她从后面一只手圈着人的腰,一只手在数据上点了点:“知道这是什么吗?”
柳从今含泪摇头,银色的耳链甩得飞起。
“蠢货。”原徕一巴掌打在他的翘臀上,继续问,“那这个呢?”
柳从今瑟缩了一下,还是摇头。
又一巴掌下来。
再摇头,再一巴掌。
接着摇头,接着打。
柳从今有些崩溃地趴在被清理干净的台面上,眼泪糊了一脸。
严重红肿的屁股疼得要命,可最要命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一下下打得支离破碎。
难怪原徕会那么轻易答应带他进来。
敢情是找到了折磨他的乐子。
太坏了。
还是一巴掌落下,柳从今抽搐了一下,呜呜咽咽着翻了白眼。
原徕覆在他耳旁威胁道:“自己接住,不然等下就让你用嘴一点点把研究室舔干净为止。”
柳从今:“”
他眨掉了一滴眼泪,带着哭腔怒道:“宝贝,你太过分了!”
气归气,骂归骂,可怜的柳从今还是乖乖听话了。
因为他知道原徕这人一向说一不二。
但有些事情又怎么能是人为掌控得了的。
下午快一点的时候,完全失去了肢体与情绪掌控能力的柳从今被扔在了原徕常坐的椅子上,三魂丢了六魄。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原徕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宝贝?”
原徕敲了敲台面,没说话。
柳从今顺着她的手看过去,视线在触及到星点斑白后颤了下。
他故意抱着腿让原徕看看他的惨状,企图唤起她的一丝良知:“宝贝”
“赶紧收拾一下,我要用研究室了。”
“嗯?啊,好的!”柳从今桃花眼一眯,恬不知耻地晃悠着自己漂亮的身体,像一个不太正经的保洁员,一边忙前忙后地打扫着,一边悄悄勾引着在旁边监工的主人。
可惜原徕正在看数据,没空搭理他。
柳从今也不恼,反而趁着她不注意,故意用擦拭过脏东西的布拍在容错的位置上。
他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一般,上挑的眼尾沾染着些许得意与嫌恶。
“宝贝,我走啦。”柳从今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好之后,在原徕脸颊边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哼着小曲扭着腰走了。
原徕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直埋头忙了两个小时。
约莫三点左右,容错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