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从小长大的优越环境里很少会出现荤话,因此释如辞对着挤牛奶三个字想了很久。
等他反应过来后,雪白的脖颈瞬间烧红一片。
“你是真下流啊你!”释如辞面红耳赤地骂道,干干净净的脑子里莫名响起了清晨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就下流了?要不要看看更下流的?”
释如辞无话可说,红着脸就要往被窝里躲。
谁曾想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释如辞转身去开门,那张令他忌惮的脸冷不丁映入了眼帘。
是柳从今。
柳从今本是想回四楼的。
但途中光讯表忽然接收到了一条重要的讯息。
他看了一眼后,用嘴将黑手套漫不经心地咬了下来。
而后,拍摄了一张左手背上的花纹发送过去。
【l:放心,钓得死死的,每天都在求着我上床】
他这人一向喜欢说些半真半假的话,只要能够利己,那么无论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给对面人一个交待后,柳从今不由得考虑起这一周该挑哪天找原徕上床。
七号那天做过了,只要在十四号之前做一次便能够将花纹延续下去,按理来说时间还挺宽裕的。
但那释如辞恰恰好要待一周时间,他总觉得可能会有变数。
想了想容错今天那副斗败的惨样,柳从今决定亲自试探试探释如辞的虚实。
他没有犹豫,回房间换了身哪哪都遮住,哪哪又都遮不住的性感睡衣后,直奔原徕的房间。
结果开门的人是释如辞。
柳从今不算意外,却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糟糕的扮相笑出了声。
释如辞没有生气,也没有惊动原徕。
他反手关上了门,面色沉静地看着柳从今。
心有点疼
“小释总的爱好还挺别致,平日里看着端庄,没想到还有孩子气的一面呢。”
柳从今环抱着双臂,意味深长的目光流转于释如辞的奶牛睡衣上,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