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言刚洗漱完,端坐在办公桌上,翻看文件上入好档的名称。
一个村子,能找到的只有十口老弱病残,至于为什么遗留在这深山里,原因不得而知。
梢的水珠偶尔滚落,洇湿衬衫肩部一小块布料。
他推了推滑到驼峰的眼镜,确实没有通电的必要,研究表明,短短2oo余年,只有13。61%的人口留下后代,更别说在这样的地方浪费资源。
临时安排的宿舍门被推开。
沈景言侧过头,落在来人手上那个明显是食物的袋子上,又抿唇扫了眼周妄。
“你往部队带女人?”
周妄不以为然,随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长腿随意支着,“路上捡的。“他抬了抬下巴,”顺便给你带了碗牛肉粉。”
“这是什么地方?”
“反正过几天就回去了。”
一副死样,沈景言无语。
周家老头真是天真,真以为把人丢到山窝窝部队里就能把魔丸盘成灵珠。
周妄想起什么,问道,“你还要在基层待多久?”
“下个月调。”沈景言摘下眼镜看向他,语气放缓,带着点提醒的意味,“你自己注意分寸。”
浓郁的牛肉香弥漫开来。
男人吃得毫无形象,酣畅淋漓,吸溜米粉的声音格外响亮。
向穗紧挨门板站着,不敢轻举妄动,大眼睛快扫了眼周围,房间小小的,一张床,一个军绿色沙,还有个厕所。
山风吹过林子,远处偶尔响起短促的哨声。
周妄抬眼,瞥见她那副鹌鹑样,用带着油光的筷子指了指碗里所剩不多的粉,“来一口?”
向穗惶恐,摇摇头,手下意识地把书包背带抓得更紧。
男人的眸光漫不经心扫过她微微颤的小腿,“你老背着个书包干什么,不重?”
“不…不重。”
周妄不再理会她,吃饱喝足后站起身,随意扭了扭脖子。
向穗听见他骨头在响。
“你先洗我先洗。”
“什…什么?”向穗猛然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周妄朝她走近两步,高大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俯身,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恶劣地勾起嘴角。
“哦,想一起洗。”
听着门把手疯狂扭动的声响,周妄眼神里没什么波澜,抓住黑色T恤下摆,抬手向上一掀。
他看都没看向穗,声音冷淡,“出去碰到什么我可不管。”
向穗动作猛然僵住,手指停留在冰凉的金属上。
出去?
外面那些恐怖的男人好不到哪去。深山老林,她一个人能去哪里,烂在这山里都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她慢慢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
咔哒一声,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
“呜…”向穗咬着下唇,细细的呜咽从喉咙溢出,脸蛋瞬间粉了,哭都一副骚样。
周妄厌恶地压起眉,抽出皮带随意扔在沙上,“蠢货。”
说完,厕所门砰的一声关上。
水声戛然而止。
鹌鹑还站在门边,跟钉子似的钉在那儿,眼泪没停,肩膀一耸一耸的。
“还嚎呢。”
向穗哭得摇摇欲坠,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她抬起小脸,泪眼模糊间——男人大喇喇坐在沙上,双臂展开搭着沙沿,姿态散漫。
肌肉很大,腹肌块块分明,每一道沟壑都蓄着力量。大腿也粗粗的,叉开腿占满了沙大半空间。
只裹了条深灰色内裤,鼓鼓地,紧绷绷地贴在腰腹上。
水珠跳过胸肌上的棕褐色咪咪,钻进腹部沟壑,又顺着那两条清晰的人鱼线,缓缓渗入内裤边缘。
向穗瞬间哑了,这在她眼里就等于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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