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突然拔刀抵住枭的颈动脉,刀刃却在距离皮肤半寸处停住
——陆沉不知何时已经抽出腰间的军用匕首,寒芒正对着她的心口。
两人僵持间,鎏鸢的瞳孔骤然收缩,视野里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
池底假人金属关节的锈迹、白瑾瑜镜片上的水珠、
甚至银狐迷彩服第二颗纽扣边缘的磨损痕迹。
"够了。"
银狐的声音终于响起,像是一柄重锤砸在水面上。
枭松开手的瞬间,鎏鸢踉跄着跌入水中。
冰凉的池水漫过头顶,却浇不灭身体里翻涌的灼热。
她在下沉过程中摸到伤口,那里已经完全愈合,
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细线,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支神秘药剂的恐怖威力。
白瑾瑜低头看表:“还有两分钟。”
鎏鸢咬牙潜入水中,药剂带来的燥热感让她的五感更加敏锐。
她清晰地捕捉到池底干扰源的位置,匕首精准插入金属缝隙。
当最后一处干扰源被清除时,她浮出水面,正对上麒麟若有所思的目光。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穿透云层,照亮训练池边五人身上的总教官冲锋衣。
那些衣服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显现出血色图腾,
仿佛在诉说着暗夜集团的残酷与血腥。
答案
等温瓷推开休息室厚重的隔音门,金属门把残留着走廊里中央空调的凉意。
随着门扉开启,裹挟着柑橘香薰的冷气扑面而来,驱散了她身上黏腻的汗意。
这间独立休息室是厉寒川特意吩咐改造的,隔音层厚达十公分,
足以隔绝外界的喧嚣,为她筑起一方私密天地。
她抬手扯松被汗水浸透的运动发带,栗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发梢还在往下滴落水珠,在灰黑色运动裤上晕开深色痕迹。
训练时紧绷的肌肉此刻骤然放松,酸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温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脏衣篓旁,随手将浸透汗水的训练服甩了进去,
布料坠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锁骨处的银链随着动作轻晃,银杏叶吊坠在顶灯下泛着冷光。
那是去年生日时,厉寒川亲手为她戴上的礼物。
当时他的手指擦过她微凉的肌肤,声音低沉而温柔:"银杏坚韧,千年不腐,就像你一样。"
此刻想起,温瓷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吊坠,金属的凉意让她微微回神。
置物架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厉寒川的名字跃入眼帘。
温瓷盯着"训练结束了?"的消息,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