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云的脸颊被掐出凹陷,似乎有些难受地蹙了一下眉,但余妄已经看不见了,他里面只有爱人被水光润泽过的唇。
唇缝被捏开,小小的舌尖就无助地露了出来,洁白的小牙包在下面,水涔涔的一层光。
余妄瞳色一黯,亲了一下,喃喃道:“乖宝。”
然后猩红的舌尖就钻了进去,黏。着夏时云不会动的唇舌拼命吮。吸,小心翼翼地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控制着力。度。
细微的水声在耳朵里响动,像是最美妙的乐章,余妄光是接吻就觉得头昏脑涨,药性似乎越来越大,解不了一点。
吻了不知道几分钟,余妄低。喘。着气,难堪地与夏时云变得糜。红的唇分离。
他轻轻掀了一下被子,让冰凉的空气进来些。
然后狼狈地、缓缓地躺下。
心跳如雷喧鸣。
坏了,出大事了。
他又一次……
余妄死死闭了一下眼睛,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薄薄的夏凉被没有塑形效果,底下躺着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就会直白地显示出怎样的轮廓。
这种高高的、存在感热烈的轮廓不是余妄想看到的。
他的额角渗出细汗,犹豫地想着要不要去一下浴室再洗一次凉水算了。
但他们浴室的花洒挺吵的,绝对会把夏时云吵醒。
这么想着,他又为难地躺了回去,夏时云他也不敢碰了,打算就这么安静地捱过去就睡觉。
狱火焚烧般的床板让他无法安然静躺,他烦躁地拧了一下眉头,很轻地翻了个身,再次面对夏时云。然而翻身的时候距离没有丈量好,猛地刮过夏时云温软的肚腹。
余妄倏地哼了一下,额角的青筋猛跳。
男人的手臂也开始浮起忍耐的筋络,他尴尬地探下去,想用手把两人的距离隔开些。
但是因为挨得近,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手背蹭了一下夏时云。
余妄突然就僵住了。
软软的触感压在手背上一瞬,又消失。
他突然很清晰的认识到,他正在对一个男人起欲。
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
余妄喉中燥渴,很想喝水,喉结急促地攒动了一下。
一个荒诞的想法在脑中成型——
要不然,他看一眼吧?
什么也不做,只是看一眼。
他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接受男人。
他记忆中的自己对男性真的毫无兴趣,岩馆里也不是没有光着膀子走来走去的健壮男性,他真的多一眼都欠奉。那么他就算弯了,也应该是后天弯的吧?
可他已经失忆了,没有了被掰弯的过程。
这样也能对男人有欲望吗?
余妄很好奇。
毕竟只要不离婚,他们未来总会有那一天的。
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说自己不行,扫老婆的兴吧?
因此,确认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他真的亲眼看见对方的身体之后欲望就平息了,那他就去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反正办法总比困难多。
余妄定了定神,紧张地舔了舔发干的唇,滞涩地低声问:“宝宝,可以给老公看看吗?”
【??作者有话说】
欲望哥:老婆你在面里下了什么?我好热啊(汗流浃背)
小云:老鼠药,治发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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