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时:。。。。。。
云清时想,原来不是他的幻觉。
萧寂梧真的是又发疯了!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质问一句:是大夫吗你就换药?
但考虑到後果,他到底是没有冲动。
他只是心急的又看了眼门口的方向,试着劝说:“要不还是让叶大夫来吧,王爷身份尊贵,属下实在承受不起啊,属下不配!”
其实主要是他不放心萧寂梧的技术!
闻声,某位王爷则是眸色一沉,面露不悦:“怎麽?本王说话不管用了?本王说你承受的起你就承受的起。”
云清时:。。。。。。
云清时哑口无言,放弃挣扎。
“管用,王爷的话最管用。”他道。
萧寂梧面上的不悦这才散了几分,他接着道:“衣服脱了。”
“哦。”云清时听完便下意识伸手脱下了外袍。
只是等他的手摸到亵衣带子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变得有些迟疑了。
因为他又想了自己每天晚上都会被扒掉亵衣的诡异场面。
他忍不住小心擡眸看向了某位王爷。
真的太诡异了。。。。。。
萧寂梧已经坐回了轻榻上,他没有理会少年眸底的复杂,只是淡淡的催促:“继续。”
闻言,云清时无语的收回视线。
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脱他也没别的选择了。
想到这里,云清时再无迟疑,坦荡的扒掉了自己的亵衣。
他下意识看了眼腹部的纱布,就见纱布已经染上了些许红。
今天发生了这麽多事,伤口果然是又流血了,但好在看样子是不多。
云清时也不敢劳驾萧暴君为自己解纱布,便又自己轻轻的开始解纱布上的结。
萧寂梧则是注意到了被少年脱下来放在一边的亵衣,忽而挑了挑眉发问:“十一穿的,是本王的亵衣?”
听闻此言,云清时解纱布的动作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常,答的理直气壮:“是,属下别无选择,若非如此,属下就只能光着出去了。”
他倒是不怕被人看什麽的,主要是凉啊。
萧王爷没有逗到人有些遗憾,却是接着开了口:“过来。”
云清时只好走过去。
然後他就见某位王爷突然接下了他手上的动作,开始为他解起了纱布。
云清时不禁开始有些紧张。
他担心万一要是萧寂梧下手没轻没重的,苦的可就是他。
但好在伤口其实并未和纱布粘连,只是稍微出血,所以解下纱布并没有让他感到多疼。
接着就该上药了,水和药还在桌子上。
某位王爷倒也没有真的禽兽到让伤口还在流血的云清时再走动去端水取药和纱布。
他瞥了眼少年腹部的伤口,先去净了手,而後便屈尊亲自去拧了的棉巾开始为云清时清理伤口。
云清时则全程紧绷的像是一根木头,死死盯着萧寂梧的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
因为他是真的不相信萧寂梧。
他可不是什麽刮骨疗伤的硬汉,他也是真的很怕疼。
不过,出乎意料的,竟然其实还好。
只有一点点疼,和叶润安操作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
这个发现让云清时紧蹙的眉心稍稍放松,也默默松了口气。
他疑惑了一下便也明白了过来,也对,萧寂梧自小过得苦,生活技能可不是他这个四体不勤的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