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秘书,你跟他也这样玩吗?”
我见娜姐半晌不做回应,伸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
那里还残存着我们上一场战斗的痕迹。
“娜姐,你要跟我说实话。”
然而娜姐却没有回答我,只是一味的舔着嘴唇。
似乎很享受我现在这样的侵犯。
她越是保持沉默,我就越生气,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增大。
直到一根手指全部没-入,在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挑逗。
娜姐面上飞起红晕,遭不住身体的感应。
“小风你快停下,再这样下去娜姐吃不消。”
这个时候我要是真的停了,娜姐肯定会骂我。
我不仅没有停,反而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突然间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我模仿着电影里男主角和女主角调情的一个场景。
凑到了娜姐的耳边,一边呼气一边说道:“娜姐想让我停下,你就告诉我都和谁这么玩过,你就当我是吃醋了吧,你要不说,那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娜姐紧咬嘴唇,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我的手。
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抗拒我的侵略。
但是一个女人而已,再怎么厉害,他也对付不了一个强壮的男人。
“娜姐,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使出杀手锏了。”
娜姐似乎怕了我,赶紧开口道:“只和你这么玩过,谁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厉害,可能以后我都不想和别人有关系了,你这小子居然也是个大醋包,快点停下。”
哪怕娜姐把实话告诉我,可我的手依然没有停,眼下的我食髓知味,只想和她再大战一次。
我直接掀开被子骑了上去。
许力之前跟我说女人微胖才是好的,那些瘦的跟麻杆一样,在床上硌得慌。
娜姐是因为生育过,身材比不上麻杆,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也不曾布满赘肉。
娜姐见我又有想法,连忙用手推我:“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我今天晚上被你折腾的死去活来,可吃不消你再来了,咱们换明天行不行?”
已经箭在弦上,怎么可能改时间。
我把头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娜姐,我这一次会温柔点的,你躺在这里好好享受就行了。”
娜姐听了我的话只好躺回去。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太过激烈的碰撞,犹如山间的泉水溪流。
但是山间的溪流偶尔也会有湍急的时候。
每次都溪流湍急时,娜姐的手总会推着我的胸口。
十个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我一边挺动腰,一边攥着她的手。
恨不得将全身的劲全都给她。
这一次远比之前持续的久一些,直到那一阵舒爽上头,我才缓缓停下。
娜姐已经在我身下变成了一滩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剩余的几天,我与娜姐除了吃饭睡觉,在山庄散步聊天,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我的那些精力也全都释放在她的身上,中途有一次我们两个还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在外面来了一次。
这对娜姐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对我来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