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白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
“我不介意,再添一些新的,游戏规则。”
顾淼淼双手拼命地捶打着江堰白的手臂。
“顾宝珠!顾宝珠!江堰白疯了!”
然而,江堰白只是轻蔑地勾了勾唇,指尖轻轻在她的脸上划过。
“你叫吧。”
“不管你怎麽叫,外面都听不见。”
他的视线扫过房间厚重的墙壁,眼底满是嘲讽。
“没发现这间房的变化吗?”
“在你昏迷的那一晚,我已经让人重新改造过。”
“装了顶级的消音材料。”
“除非有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否则,什麽都听不见。”
说完,江堰白忽然站直了身体。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消散了些许。
顾淼淼大口喘息着,视线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墙壁,地毯,甚至天花板,都透着一种沉闷的厚重感。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为什麽!”
江堰白从床边拿起皮鞭,在自己的掌心一下下地轻轻敲打。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没有为什麽。”
“我一直在报复。”
“顾淼淼,你要为你当年种下的因,坦然接受今日的果。”
话音未落,他手腕一抖。
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向顾淼淼的脸!
顾淼淼狼狈地朝旁边一闪。
皮鞭擦着她的发丝,重重地抽在床头的真皮靠背上。
江堰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还敢躲?”
他低沉的声音。
顾淼淼冷哼一声,眼底猩红一片。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臣服于你。”
江堰白笑了。
“好。”
“那我就打到你屈服为止。”
话音刚落,他再次扑来。
顾淼淼心头一紧,手脚并用地在宽大的床上向後退去。
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掌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江堰白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从床的另一头,直接拖拽到了自己面前。
他俯视着她,眼神轻蔑又带着癫狂的快意。
“跑啊。”
“怎麽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