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紧跟着又戳了下,他又往後退,嘴撇的更严重了。
?
这麽玩是吧?
紧接着,她看向他身後的电线杆,嘴角翘了翘,继续戳他肚子,许知简依旧哼哼唧唧地後退,表示反抗。
下一秒,哐当一声。
“啊!”
可惜温念还没来得及为计谋得逞而高兴,那庞然大物般的人就朝自己砸了过来。
!
重心猛地後仰,本以为下一秒就要贴地,温念内心大喊完蛋。
谁知最後竟被这连自己都走不了路的酒鬼接了个正着。
腰间手臂的力量蛮横又稳实。
等回过神的时候,她还保持着仰倒的姿势,双腿紧贴着他的,在这种对方也弯着身体的情况下,温念很难起身。
挣扎两下,决定开口:“你……先起来。”
许知简愣了两秒,将她扶起,却并未松开揽着她腰的手,反倒更紧了些。
温念不明所以:“你干嘛?”
他不回话,就这样静静盯着她。
迷蒙的双眼在夜色里泛着黝黑的光,这人长得实在妖艳,加上那令人上头的酒精,温念险些又被迷惑住,等回过神时他已经靠了过来,额头一步步紧贴着她。
呼吸喷洒在脸上,那股子经久不散的酒精气将温念熏的头晕目眩,她艰难後撤,不让他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来人循着她的唇,如同一只耐心的捕猎者,步步紧逼。
“亲一个。”男人的声线带着成年男姓特有的磁性,软到黏腻的语气满是祈求意味,像极了从前热恋时索吻的模样。
可现在的他们不该这样。
尽管温念承认自己心脏有一瞬间的融化,还是在他得逞前用手掌阻挡住了他的嘴。
“许知简,你是不是装的?”质问声将这份短暂的暧昧彻底打破。
她警惕地凝视着他。
过了好半晌,许知简很轻地笑了下,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嘴唇在她掌心蠕动,“没有啊,宝宝。”
“……”真想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她抓着他的下巴,“松手!”
许知简听话照做,在她气势汹汹转身要走时又拉住她手腕,“哎,我真晕,你好歹扶我一把。”
温念表面没搭理,却也没甩开他的手,许知简很识趣地跟上。
晚上十点钟,外面依旧车来车往,二人并肩走在光线昏暗的人行道上。
好半天都没人出声。
凉风吹久了,许知简清醒不少,忽然有感而发,“我们好久没有这麽惬意的一起散步了。”
温念现下气消的差不多,看在他车的份上,勉强决定理他一次,“谁惬意了我可一点也不惬意。”
但不是什麽好话。
见她回应自己,许知简很是高兴,说:“我呀~”尾音长长拖着,像极了酒场里的风流混蛋。
温念鄙夷地哼了声。
许知简本来今晚没打算喝太多的,因为後来楚喻轩那条明显挑衅自己的朋友圈才非常不爽。
要说之前是潜在的情敌,现在就是名牌了。
温念说过她和楚喻轩只是朋友,她不大擅长说谎,或许有自我安慰的成分在,许知简还是比较相信的。
而且那冷冰冰的样也明显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啊。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担心,但又不能问她,不然肯定会被骂成臊子。
想着想着,他烦躁地啊了声。
温念莫名其妙:“……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