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说话,我进去了。”
他拧眉,一开门就见她趴在浴缸边玩水,刚拉开拉链的衣服还是走时的模样,满当当的浴缸正向外淌着水。
整个室内烟雾缭绕,水汽打在脸上似有实感。
真是……服了。
温念蹲在地面,手指放在水里转呀转,玩的正开心。
忽然被人握着胳肢窝提起,没反应过来,又像洋葱一样被迅速剥干净,粗鲁地扔进水里。
她发出声不甚愉悦的呼声,往浴缸里侧爬,双臂在胸前岔开,护住自己的同时,狠狠瞪他,“你做什麽!”
“说了让你老实点。”许知简拿起花洒,蹲下,毫不留情地往她头上一顿浇:“不听话,那就我来给你洗好了。”
虽然没经过她同意,但好在动作不算粗鲁。
头发被打湿,温念下意识闭眼,挣扎无果干脆不再动。一边享受人工服务,一边嘴里咕哝着:“许知简,大变态!”
“呵,我是变态,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强忍着不适,心情属实算不上好,甚至差到爆炸,尽量控制自己不往下看。
偏生这人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声音又软又糯,勾人的紧,想忽视都难。
“洗发水是什麽味的?”
“茉莉花。”
“为什麽不是栀子花?”
“因为不是,所以就不是。”
“为什麽——啊!”
没闲工夫和她玩套娃游戏,他掐了下她胳膊,让她闭嘴。
那雪白敏感的手臂随即涌上一片潮红。
……真是要命。
看一眼都要直的程度。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松开,该洗身上了。”
一听这话,温念立马将自己捧得更紧,凶巴巴翘起鼻子,水雾笼罩的眼珠里充斥着携了娇的怒气。
室内温度较高,她两侧脸颊红的像颗熟透了的苹果。又甜又脆,让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
丝毫没注意到身前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还撇着小嘴表达不满。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很擅长恃宠而骄,而他却恰好没有耐心,忍耐力几乎为零。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想做什麽就要做什麽。
鬼知道现在忍得有多痛苦,又在心里幻想了多少种讨伐她的方式……
床上,墙上,甚至在这里就可以。
一年没碰过她了。
都快想疯了。
偏偏还在勾他。
他目光灼热,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失控的警戒线上反复横跳着。
一次能忍,第二次还能忍他就该改姓了。
看着他愈发昏暗的面容,温念终于意识到什麽,束手束脚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