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问我为什麽一直看他吗?”傅寻砚偏头说话,好闻的发梢擦过贴的过于近的他的脸,沈迟摸摸痒意蔓延的地方,对着他的侧脸一时失神。
“因为我感觉他好像一个人。”
“谁啊?”
“虽然我不一定猜的对,但是……你们真的不觉得他像陈鸣雀老师吗?”
“陈!……”
沈迟的尖叫脱口而出然後被傅寻砚一把捂住嘴,旁边的人群骚动起来,傅寻砚摆手示意不必在意他们。
“嘘,你小声点啦,我只是猜的,错了会很尴尬。”
沈迟抓着他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已,完全听不进去傅寻砚的自谦。
“真的是陈鸣雀老师嘛啊啊啊啊啊我是他的二十年老粉啊!”
嚯,胎教就粉上了是吧。
如果说先前傅寻砚一个人暗戳戳研究还只有六成肯定,那麽两颗脑袋聚一块嘀嘀咕咕商量後,可能性直接上升到八成。
“真的有可能诶,你看他上台之後都没说过话,帽子和墨镜也不摘,真的很可疑。”
大家都以为是那人太有个性,但现在看来更像是在遮掩身份。
“是他。”这个时候白闻及突然在背後肯定断言。
两人一起回头:“为什麽?”
白闻及抱着双臂,眼神跟扫描仪似的从上到下扫了那人一遍。
“半年前陈鸣雀老师出过车祸,腿脚受伤,现在虽然好了但可能还是在恢复期,你看那个人的腿,从坐下後就没怎麽动过,也不站起来鼓掌。”
“还有,陈鸣雀老师往年在演唱会坐下时,但凡戴了帽子就会习惯性去摸帽檐,你看,就是这个动作——好的,现在我百分百肯定了,那枚婚戒,就是陈鸣雀老师。”
傅寻砚看过去,又盯回白闻及。
面对着眼前两个终于有了点弟弟样子,毛茸茸的脑袋分外可爱的家夥,白闻及假咳一声:“干嘛一直看着我?”
“看你厉害啊。”沈迟一记直球,让白闻及不自在地移开眼。
“少说这些没用的。”
“怎麽会没用呢?”这次傅寻砚站沈迟,一伸手将白闻及的脑袋勾了过来,“太有用了,你这可是直接给我们排除最後一个可疑答案了。”
“可是你不是早就选了吗?”
“……那你别管,我这叫猜题,你那叫学霸的游刃有馀。”
傅寻砚是佩服白闻及的——也很羡慕他。
虽然他出生于戏曲世家且一直都在从事相关方面的工作,但他并未落下学业,一早考取了国内top7的高等院校。
观察力方面远胜他人——记忆力也是。
白闻及被夸成了翘嘴,但还要装作不在意,看得不远处的叶莱牙痒痒。
就在五人自以为隐蔽地笑闹时,浑然不觉高台上那名已经被猜出身份的某人,正抓心挠肝。
来到拍摄现场观摩,一眼就认出对方的欧若暗自翻白眼。
这家夥也太卑鄙了,因为傅寻砚在比赛没法和他合作,居然把自己准备发表的歌曲拿出来,试图变相合作。
嘿,好在傅寻砚的粉丝们有眼光,才不选那老头的老三件。
欧若撇嘴,虽然导师合作舞台他没抢到傅寻砚,但一看陈鸣雀付出那麽大代价也没成功,他又心理平衡了。
呵呵,那老头在台上就算望穿秋水也没有用哒。
要说陈鸣雀的心理,这段时间可谓上下起伏。原本以为自己那麽好的曲子送出去一定能收获傅寻砚,结果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