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禹霏赶紧伸手关上,“他都发烧了,用不上。”
“换睡衣啊,一身的酒味、香水味,你受得了?”
纪云白什么样禹霏受得了,但受不了眼前这个露着胸肌,染着金发的男人用审视的眼神看她。
“不用了,我要带他走。”禹霏走到床前,拍拍纪云白的肩膀,“醒醒,还能起来吗?”
“咳咳……”纪云白咳嗽两声,撑着身体坐直,开了床头柜上的纯净水喝下,“能走,扶我下。”
声音已经哑的发干,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又不像是喝酒导致的,“哪里不舒服?”
“这。”纪云白很想抓自己的脖子,里面又痒又疼。
摸他额头已经滚烫,禹霏朝身后喊:“找人送他去医院!他出事你们今天陪他喝的都要负责!”
凌晨急诊,林聿夏扛着纪云白直入病房。醉酒导致过敏症状加剧,纪云白这个金贵少爷对石灰粉尘过敏,就这样还舍命喝了四个小时。
林聿夏深表歉意,“这样啊嫂子,医疗费我出,我看着他挂水,你放心歇着,我看你也挺累的。”
缺你这点医药费?
“谢谢哈。”禹霏往单人沙发一摊,眨巴着酸胀的眼睛,她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准时进酱园,天知道睡眠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眼神多少有点幽怨,干脆转头睡觉。
林聿夏啧啧两声,“嫂子,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对我哥的。”
“怎么了?”
“嘶——就是说你不爱吧你大晚上一个人开车来接他,说爱吧你看着也没多担心他,看不透。”
听得出来,词汇量不多,禹霏说:“这一码归一码,他人生安全必须要重视,但他糟蹋自己的身体,我没有话语权。”
“咳咳咳……”纪云白声音微弱,“听见了,以后不敢啦。”
禹霏不搭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盹,早就累的不行了,嘟囔道:“我就睡半小时,好困。”
见她姿势别扭,纪云白真想抱她到床上。
人脉关系
翌日一早,禹霏接到师女士电话,乖乖女从不夜不归宿,因为纪云白破了戒。但纪云白这三个字好像有什么魔力,师女士半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还关心姑爷有没有退烧。
过敏好了,酒也醒了,禹霏看他焕然一新,说:“我要回去了,你找昨天那个小黄毛送你吧。”
“小黄毛?他比你还大两岁,”纪云白笑完,忍不住唏嘘,“他只是大龄叛逆,做生意我可不如他。禹霏,你刚回丽宁,我也是,这里哪怕是我们的家乡,光靠努力也不一定站得住脚。”
禹霏走到纪云白床前,“昨天你是在走人脉关系?”
“不然呢,可惜了我的假期,我一年正常也就这10天的年假,休多了hr照样不算我工资,本来今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