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你快点吧
邬锦的反应一向比较迟钝,他却容不得这慢半拍,脸色一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床边走去。
他将她抛在床上,让她脚对床头,头靠床尾,自己则站在床边,居高临下,蹭她那被吻得绯红如血的唇。
“这样我不习惯——”邬锦想换个姿势,挣扎着要坐起来。
杨侜无所谓什麽姿势,只要她能乖乖地张开她的檀口,不管她是坐着还是跪在床上,亦或者是躺着,他稍一想到那些画面尾椎就隐隐发麻,但当目光触及她干净的下半身,眼眸有些失神地微眯。
这样的角度很不错。
“就这样吧。”他玩味地捏着她的下巴,自上向下挺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里,他感受到了它的苏醒。
就跟上次一样。
他缓慢地长吁一口气,开始挺身抽动,目光不觉盯向她那晃动的双腿,直至失神,想俯身做那样的事,就跟她此刻一般。
血气下涌,再度暴涨。
他嘴唇微动,谁料邬锦感知到他起来後侧了身,麻利爬起来。
“可以了,你快点吧。”她讨厌他这般,即使曲意温柔,但脸上神情依旧把讨厌写得明明白白。
杨侜有点遗憾,又有点想跟她作对的心思。
没办法,遇到她以後,他不知为何就总想着这样欺负她。
邬锦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假模假样地搂上他的腰,整副身躯如无骨的蛇贴着他。
“我可以了,你不想吗?”她牵着他的手往下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滩滑腻的水。
男人的本性就是很难拒绝一个女人,他眼眸一暗,终是如她的愿,拿起那盒蓝色避孕套拆开戴上,然後进去,合二为一。
……
在那个还没到宵禁时间的下午,两人像发情的畜生在房间里颠鸾倒凤。
邬锦抛却了道德底线,得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感受,在他有意无意的折磨中,身体的渴望一度压过了心理的厌恶。
一切愧疚和负面的情绪在荷尔蒙退场後才显现。
情欲消散,她迫不及待进浴室重新洗漱了一番。
出来时,杨侜无所事事面对着窗边,双手撑在床边,身体向後仰,浴巾胡乱拥在腰间,从她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他竖脊肌明显的赤背,以及抓痕。
杨听到她动静直起身,回头扫了她一眼,“洗完了?”
“嗯。”
“晚上要出去吃吗?”
“不出去吃难不成吃那些干粮啊。”她嘟哝。
杨侜平静道:“是啊,管饱的。”
他不挑食,只要是吃了不拉肚子就行。
“那还是出去吃吧,我想吃热食。”她对他买的那些罐头干粮兴趣淡淡,也不太理解他买那麽多干粮干什麽,备个一两天的就算了,他却备了起码有一个月的。
“可以。”他起身穿衣服,浴巾从腰间滑落,露出已经半软了下来的东西,跟底下的两个连成一团,走动间一晃一晃的。
邬锦移开了目光,也去找衣服穿,但直到杨侜穿戴完毕她都没挑好衣服,挑来跳去,她穿了一套印花棉麻黑边交领的中长袖短上衣,搭配墨绿色长裙。